因為有狴犴俊騎他們才有入侵大東國的勇氣,一旦狴犴俊騎敗在燕雲十八騎的手上,估計整個北敖會一蹶不振,就算有能力集結一百萬的兵力,也難以抹去士兵心中的yīn影,看著眼前敵人這一張張臉帶面罩,頭méng黑巾的相同面孔,從他們的眼神,額頭,卻可以看出他們年齡差距極大,年輕一點的也就二十左右,老一點的也有四五十歲,這是怎樣特殊的軍隊。
燕雲十八騎漸漸bī近妙瀚營帳,妙瀚卻依然穩坐營帳之中,將領齊聲勸道“大元帥,鷹騎已經頂不住了,敵人快殺到這裡了,我們撤退吧,恐怕等不到白將軍到來了”。
妙瀚笑道“還真的有人敢突襲我的中軍指揮重地,他確實下了一盤好棋,不過也是因為他有好棋子”,一語之後淡道“撤退”。
所有高階將領在三百名近衛兵的掩護下離開中軍指揮營帳,至於那一萬鷹騎已經被拋棄了。
一萬鷹騎被斬殺多數,剩下的都成了逃兵,當燕雲十八騎殺到妙瀚帳前的時候,大營已經是人去樓空,燕雲十八騎取下北敖帥旗,一把火將中軍大營連帶帳前糧草一起來燒了。
玄冥看見大營所在火光沖天,心中暗驚,明白敵人已經攻陷中軍營帳,令全軍火速賓士,心中暗暗祈禱大元帥不要出了什麼意外,本身來說一萬鷹騎就算不敵,也能抵擋一陣,這卻可以給大元帥充足的撤離時間,一萬鷹騎死了就死了,大元帥卻不能有事。
一個燕雲十八騎計程車兵問道“羅叔,敵人的援兵很快就到,還追不追”?看來這個人就是燕雲十八騎的首領了。
“追,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取妙瀚人頭,讓北敖知道,膽敢踏入大東國一步,就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另外一個人道“羅哥,宗主說,若不能順利拿下妙瀚人頭,不可深追。”
那姓羅的人卻道“我們燕雲十八騎何從怕過,當年老祖宗只有十八人卻深入敵陣如入無人之境”,一語之後決然道“莫要再議làng費時間,宗主責怪下來,我一人承擔”,說著,吆喝了一聲口號,所有人聽到口號,雙眼冒出jīng光,跟隨那羅姓之人
朝北追擊。
這會已經天黑,燕雲十八騎卻在夜sè中追風掣電的賓士著,不少人身上負傷,也有一些年輕的,經驗不足被敵人所斬殺,但是經過一戰之後,燕雲十八騎還是燕雲十八騎。
經過一夜馬不停蹄的追擊,在凌晨時分,燕雲十八騎終於看見妙瀚等高階將領逃竄的身影。
一名北敖將領語氣凝重道“大元帥,燕雲十八騎已經追上了來,怎麼辦?”
妙瀚感慨道“難道這就是我的命數嗎?今日必須命喪於此,我察閤家的悲劇又要重演一次嗎?”一向淡定從容的妙瀚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絕望的話來,要知道在戰場上從來就沒有難倒過他,只是燕雲十八騎卻揭開了他潛藏在內心的傷疤,世人都是妙瀚沒有破綻,是人怎麼可能沒有破綻,只是不被人發覺而已,若真要找出一個破綻來,大概就是燕雲十八騎,察閤家族百年來的恥辱,若無法洗清,讓他如何有臉面去見先祖,這一些讓妙瀚變得黯然,已經無法似往日一樣沉著冷靜。
將領連忙道“大元帥,那裡有一條小路,你速往小路離去,由末將率近衛兵抵擋一會”。
妙瀚醒悟,自己怎麼會這關鍵時刻犯糊塗,當機立斷騎馬往小路賓士。
妙瀚身邊這近衛部隊也大有來頭,北敖名叫sè勒莫,翻譯過來就是利劍的意思。
這支近衛部隊計程車兵攜帶有一種特製的兵器,與重步兵作戰可作為戰刀用,與輕步兵可劍用,遇到弓箭手,厚而寬的刃背可做盾牌,當然是必須配合其高超的格鬥閃避技藝,而面對騎兵,兵器上一根根的刃矛,卻可以用來對付騎兵,隨手一割就能對戰馬造成極大的傷害,鮮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