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肺,有什麼事情會放在心,便是成為西夏王夫的那一刻,又那裡有絲毫體諒小姐你的感受,今後小姐與他又該如何面對,又該是怎樣一種結局。”
李玄觀輕輕一笑,毫不在意,手掌撫著胸口,感受著那顆在跳動的心臟,“不說了”,說著閉眼睛,一副安神靜坐的姿態。
沐彤嘆息一聲,心中暗忖:“小姐這麼好的人兒,就是仙女也比不啊!偏偏與一個風流公子扯千絲百縷的關係。”她也知道易寒對小姐是真心的,否則也不會不顧一切的將自己的心換給小姐,只是怎麼就不能一心一意對待小姐一人,一想到易寒的換心之舉,心中對他的怨氣卻也消了許多。
原來李玄觀是收到林黛傲的信,至於李玄觀為什麼著急趕至京城,大概心裡有數,她對易寒的一切瞭解的最多,而且也是那個設身處地站在他角度去考慮的那個人,易寒心裡的喜怒哀樂,她感同身受。
傍晚時分,馬伕籲的一聲,馬車停了下來,只聽車外馬伕喊道:“兩位小姐,淑德府到了”。
玄觀睜開眼睛,卻看見沐彤疲憊的趴在自己的膝腿睡著了,露出溫和的微笑,這一路也苦了她,輕輕拍了她的肩膀:“沐彤,到了,醒醒。”
沐彤揉著朦松的眼睛,“小姐,到了?”
玄觀應道:“到了,你不必再受顛簸之苦了”,說著卻起身,揭開車簾,緩緩下了馬車。
沐彤忙道:“小姐,我來扶你”,說著,著急動身,只是這麼一動,卻發現全身痠痛無比,“哎”的一聲喊了出來。
玄觀輕輕笑了出來,“我沒事,你還是顧顧自己,莫要讓人家等久了,誤了投棧的時間”。
車伕道:“小姐有心了,沒有關係,先緩一緩,這幾日奔波就是男子也受不了,何況是兩位小姐”。
沐彤咬緊牙根下了馬車,身子骨卻似乎散架了,無法拼湊起來,反觀玄觀,卻亭亭玉立的站著,似乎沒有受到半點旅途顛簸之苦。
玄觀道:“老伯,這幾日有勞你了”。
車伕笑道:“我還從來沒有看見過似小姐這般硬朗的人,我這常年在馬車奔波的人,這雙腿都酸了打不直。”
玄觀不再多語,讓沐彤給了車資,讓車伕離開投棧去。
這麼優雅大氣的小姐在淑德府門口只是一站,立即有下人前,恭敬道:“不知小姐有何貴幹?”
玄觀淡道:“赴約而來”,說著沐彤奉拜帖,下人雙手接過,立即返回府內。
過了一會,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把清朗的女聲傳來:“妹子啊,讓你久等了”。
林黛傲臉露喜色,步伐匆匆走來,挽住玄觀手臂,關切道:“妹子,金陵至此不下千里,一路顛簸可受了不少苦,累了,咱屋裡歇息去”。
玄觀道:“有勞夫人親自相迎,玄觀愧不敢當,受寵若驚了”。
林黛傲挽著玄觀的手往府內走,嘴邊卻不悅道:“玄觀莫要跟我客氣,我一直把你當做妹妹看待,妹妹來了,姐姐不親自相迎怎麼可以,不要再跟我見外了,我們進廳屋坐,我讓下人給你熬碗五補粥,去除一路所沾染的燥氣”。
玄觀莞爾一笑,心中不禁暗忖:“方夫人這張嘴呀,可比寒郎差不了多少,句句暖人心房”。
兩女走進廳屋坐下了下來,林黛傲看沐彤一臉疲憊,便讓春兒帶她前去休息。
沐彤朝玄觀看去,只見小姐點了點頭,方才隨春兒離開,她實在太疲憊了,真的想找個不搖晃的地方躺一趟。
閒雜人等均已退下,寬闊的廳堂只剩下兩人,林黛傲也不著急談論正事對著玄觀道:“妹子,你嘗一嘗這五補粥味道怎麼樣,若不吃不習慣,我立即差廚房另做其他東西。”
玄觀品了一口,頓覺涼喉透肺,這幾日行程說不疲憊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