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挑捏紐扣,輕輕的解開每一個釦子。
在寧霜做出這個動作,易寒立即轉身去關緊房門,他急色的模樣,引的寧霜撲哧朗笑起來。
易寒關好房門,轉身的一瞬間,寧霜那件長衫剛好似棉絮一般貼著身體垂直滑落在地面,露出男子所穿的白色內衫,體態不似男子一般健碩
,有些瘦弱,只是胸襟處微微隆起,卻是確確實實女子的身體,越是如此越引得易寒一窺廬山真面目的慾望。
寧霜轉身,邁著清幽嫻雅的步伐,那件長衫靜靜的盤卷在地,與她的身體再沒任何接觸,寧霜的體態輕盈,她的步姿宛轉流暢,素臂揭下頭綸巾,一頭青絲如瀑落下,蕩了幾下緊緊的貼在她的後背,她的背影婉約秀美,楚楚動人,雖然一身簡樸的內衫,不是豔麗耀眼的抹胸褻褲
,但卻讓易寒感覺她就是從夢中走出來的仙子一樣,連發絲也逸著婉柔情韻。
她是兩個極端,毒如蛇蠍,靜似柔水,易寒躡步靠近寧霜,生怕打破了她這一刻的美麗,出乎意料的他卻控制了自己,沒有去抱住寧霜,說道:“今晚讓我留下來”。
寧霜沒有回答,卻又繼續朝床的方向邁著靜雅的步伐,盈盈赤足落地,無聲無痕,似根本就沒有走過一般,雙手落在胸前,要去解開剩下的衣衫。
易寒喊道:“霜兒,等一會”。
寧霜停了下來,轉身看去,露出淡淡微笑,意態嫻雅,只見易寒匆趕的搜尋紙張筆墨,筆墨是有備,卻難尋合適可作畫幅的紙張,易寒突然解開自己的白色外衫。
桌子已經被損壞,只能將白色外衫鋪在地面之,趴在地,執筆沾墨,抬頭笑道:“好了,霜兒,你可以繼續了,我要將你最美麗的姿態畫下來,讓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寧霜淡笑道:“那你是想讓動還是不動呢?”
易寒道:“你心裡怎麼想就怎麼做”。
寧霜轉身,慢慢的褪下內衫,她的肌膚如凝脂白玉般明潤,肩若削成,腰若約素,發端一直垂到後背的最窄處,白色的布帶繞胸而纏,隨著她靈巧的手指,這條白色的布帶成弧形拖在地,旋繞在她的身體,就似一條綿長的水袖。
易寒聚精會神,一直在捕捉寧霜最美麗動人的一瞬,他遲遲無法下筆,因為寧霜每一個瞬間都是那麼的美麗,他只能記下。
寧霜手指捏著褲腰,一團比酥。胸還要碩大的凝脂白玉映入易寒眼中,肌理瑩潤散發著玉潤柔澤,瓣分兩片,隱而難窺真容的瓣隙,似用細膩的畫筆勾勒出屬於女兒家的柔美溫婉的美態,那剛褪至大腿的長褲,好似一團薄霧煙紗攏託著那撩人心絃處。
易寒心頭一顫,就是這一刻,低頭作畫。
寧霜走到床邊,這會已經全身赤。裸,不著一物,回頭見易寒聚精會神趴在地埋頭作畫,輕輕微笑,帶著鍾愛的眼神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看了好一會兒,寧霜躺了下來,蓋被子,等著等著卻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易寒喜道:“霜兒,你看,畫好了”。
沒有預想中的回應,看去,寧霜卻閉目倦睡,滿頭的青絲散發在她脖頸周圍,散發著綽約芳華的美態,易寒憐愛道:“你若天天這般面孔對我那該多好”,當然這只是易寒的期盼,冷漠淡定的寧霜才是寧霜。
這會才發現已經天明,苦笑道:“我竟將如此美妙的一夜用來畫畫。”看著手中的冰美人背影,心頭立即蠢蠢欲動,又不忍心打擾安睡的寧霜,兩縷髮絲緊貼寧霜透著誘人的風情的臉容,易寒情不自禁的輕輕撩開,心中暗忖:“我去吃點東西,洗把臉,她差不多就醒來了,我也好趕個早場”。
匆匆走出屋子,輕輕關房門。
一夜未睡,易寒卻依然神采奕奕,洗漱一番,吃了點東西,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