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算什麼,我這一輩子不知道丟過多少次,習慣就好,反而也沒拿你怎麼樣”。
子鳳突然一個繡花腿踢掉易寒手中的飯碗,易寒見她鞋底離自己的臉只有遲尺之遙,卻笑道:“怎麼?你居然還會動粗,這可真讓我想不到。”話剛說完,鞋尖就塞在自己的口中。
易寒唔唔道:“鬆開,我咬了。”
子鳳道:“你咬啊。”
易寒唔唔道:“我真咬了!”
子鳳不為所動,“大可試試!”
易寒卻突然摸上她這一條蕩起裙幅的動人長腿,子鳳腳尖輕輕颳了易寒臉龐,收回長腿,“就會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易寒笑道:“不管什麼手段,能對付得了你,就是好手段。”說的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突然啞然而止,卻被飛來的鞋履給塞住了嘴巴。
見易寒突然愣住的模樣,子鳳嫣然笑道:“你倒是笑的很開心。”
易寒站了起來,子鳳立即轉身逃跑,易寒追了上去,喊道:“別跑!”
原本是興師問罪,卻變成了追逐嬉戲的鬧劇來。
追在後面的易寒,突然臉上又被一隻飛來的鞋履打中,心中卻盛載愉悅,只感覺連照射在身上的陽光也是如此的喜洋洋充滿生氣。
(身體不好,以後就適量了。)
第五百一十節 前因
該離開的時候總是要離開,易寒不可能一直膩在子鳳的住處,他返回了自己居住的雅緻小院,這就好似人生,到盡歡處又是新的黯然。
風流的涵義是什麼,或許易寒自己心中有新的認識,拿得起放的下,人生有太多的想為又不可為,就像作畫一般,處處追求盡善盡美,反而陷於框架,難以盡情,作畫本來是為了揮灑自己的才情,卻不是為了表現自己的畫技。
易寒踏入大廳,便看見大廳裡面坐著一個美麗的人兒,輕柔好聽的聲音傳來:“小師弟,早早的就去哪裡了?”
居然是端木青慈,易寒驚喜道:“小師姐,居然是你,好些日子沒有見到你,小師弟我心中十分想念。”
端木青慈笑道:“你這張嘴說出來的話總是讓人聽了心裡喜滋滋的。”
易寒忙走上前去,“小師姐,你怎麼來了。”
端木青慈嫣然笑道:“來給你解毒唄。”
易寒突然看見大廳只有端木青慈一人,問道:“小師姐,師姐呢?”
端木青慈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師姐能不和我呆在一起,絕對不會想和我在一起。”
易寒安慰道:“小師姐,我想過些日子,你和師姐的關係會緩和許多,當日去了上亟宗,我對小師姐你又多了一些深的認識,小師姐並不是我和師姐想象中的那種人。”
端木青慈笑道:“那小師姐心中把我想成什麼樣的人啊?”
易寒不好意思道:“小師姐不是有個別號叫萬人斬嗎?我還真信了。”
端木青慈咯咯笑道:“這個別號是真的,人間有惡亦有情,真真假假誰又分辨的清楚。”
易寒一愣,卻不知道怎麼接話,他極少有被人堵住話茬的時候。
端木青慈拉著易寒坐了下來,“傻傻站著幹什麼,我可才是客人,莫非要讓我請你坐下來。”
易寒莞爾一笑,坐了下來,端木青慈道:“小師弟,我很早就想過來給你解六道輪迴之毒,可被有些事情個耽擱了,這裡像小師弟你賠不是。”
易寒笑道:“就算小師姐不給我解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何況這六道輪迴之毒,這些日子也對我沒有什麼影響。”
端木青慈笑道:“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是先樂後苦,感受到歡樂才對悲苦更加的深刻,現在是沒有什麼,等這六道輪迴之毒發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