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細節的,又不是來找你喝茶的”。
對於拓跋綽的冷漠傲慢,易寒不以為意,微微一笑:“好吧,那就請一一說來,我一定會注意”。
拓跋綽決然道:“不是注意,是一定要遵守!”
易寒淡淡應道:“好吧,我一定遵守”。
儘管這麼說,拓跋綽還是對他不滿意,因為他回答的太隨意了,讓人感覺一點也不認真,不放在心上,印象他吩咐下去的事情,別人都是畢恭畢敬的應答,自己如此認真的與他講話,他卻一副可有可無的態度,雖然他應下來了,可表情不夠認真嚴肅。
拓跋綽沉聲道:“你似乎沒有意識到,我在和你談論一件很正經嚴肅的事情”。
易寒應道:“有啊,從你的語氣表情,我就感覺到了”。
易寒這麼回應,拓跋綽卻拿他沒有辦法,雖然心不爽,可對方卻沒有犯錯,他不知道為什麼看這個姓易的不順眼,或許因為感覺對方根本不受他掌控,他不喜歡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喜歡,淡淡問道:“你的西夏語向誰學的?”
易寒問道:“怎麼,不標準嗎?”
拓跋綽沒有回應,其實姓易的口音純正,西夏也存在因為地方差異,而口音存在有細微的差別,興慶府地區的口音就是最純正最標準的,問道:“你以前去過興慶府?”
易寒點頭:“去過”,言簡意賅,卻也沒有太多的解釋。
拓跋綽問道:“你在興慶府住過很長一段時間吧?”
易寒淡道:“嗯,不短”。
拓跋綽很不喜歡他這種言簡意賅的回答方式,他剛才問了幾個問題,對方雖然回答了,可是他卻完全沒有收穫到他想要的資訊,直奔主題問道:“你去興慶府幹什麼?”
易寒笑道:“拓跋公子,你又來濟寧幹什麼?”
拓跋綽應道:“我是路經此地。”
易寒問道:“那你又是想去哪裡呢?”
這個問題拓跋綽不想回答,冷聲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易寒微微笑道:“那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去興慶府幹什麼。”
“你”,拓跋綽氣的用手指指著他,眼神惡狠狠的瞪著他,易寒心莞爾,“跟我在口頭上佔便宜,你還嫩著呢?”
易寒臉帶微笑道:“拓跋公子,彼此彼此”。
拓跋綽冷聲道:“我見你這人嬉皮笑臉,一臉jiān詐之相,說不定你去興慶府就是去幹一些宵小之事,否則你為何不敢回答我”。
易寒笑道:“就算我去興慶府幹壞事,又與你何干?”
拓跋綽冷笑道:“若是如此,就與我有干係了,我可以將你就地處決”。
“哇!”易寒露出很誇張很驚恐的表情,旋即忙道:“我去興慶府是去做好事,傳播大東國化,促進兩國關係和睦融洽”。
對於易寒反應,拓跋綽很滿意,真的應了大東國一句俗語“不見棺材不掉淚”,冷笑道:“就憑你”。
易寒應道:“當然不能只憑我,略盡綿薄之力而已,能出的了多少力就出多少力。”
這話倒說得誠懇在理,拓跋綽道:“好了,閒話少說,我們來說正事吧”。
易寒微微一笑,也不言語,一副洗耳恭聽的表情。
拓跋綽沉聲道:“從明天開始,你要做一個瞎子、啞巴、聾子,明白嗎?”
易寒搖了搖頭:“不明白,我口齒伶俐,明目達聰,做不了瞎子、啞巴、聾子”。
拓跋綽冷冷道:“你這個人有點小聰明,不過我勸你不要在我面前耍小聰明,否則你會後悔的”,jǐng告之後沉聲道:“易老實應該有跟你透露一二吧”。
易寒應道:“易大哥倒囑咐了我幾句,不過他言語間吞吞吐吐的,我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