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這麼做,自然有一定的把握。
奇怪的是,馬車內的女子倒是鎮定,沒有大驚小叫,只是微微發出不悅的聲音來。
這個情況立即引起拓跋綽等人的注意,他與藍衣男子立即騎馬趕了過來,拓跋綽恭敬的詢問道:“主人,你可有受傷”。
車內傳出聲音:“停車,我有些難受!”
拓跋綽立即朗聲喊道:“所有人停下,休息一下”,隊伍在半途停了下來。
拓跋綽惡狠狠的朝易寒瞪去,他又做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易寒佯裝委屈愧疚,心中暗忖:“真的失職的是你這個隨從,老子是給你背黑鍋的”,突然感受到身後一股凌厲的殺氣,易寒知道這凌厲的殺氣是誰散發出來的,拓跋綽雖然又冷又兇,可是他一直沒有殺害自己的心,藍衣男子一路上雖然不聞不問,也沒有刁難自己,卻動了殺機,這會自己還有利用價值,否則他早就動手了,或許到達目的地,藍衣男子就會殺了自己洩憤。
易寒心中暗暗冷笑:“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突然拓跋綽狠狠的將易寒從馬車上揪了下來,易寒佯裝受到碰撞,吃痛發出慘叫聲來,抬頭,拓跋綽居高臨下目光yīn冷,充滿憤怒的看著易寒,恨不得把他給宰了,可是她又一直在剋制自己不要下重手傷了他,因為他有一個顧慮,傷了他,誰來駕馭虎馬。
拓跋綽也不說話,他知道現在無論如何怒罵他,這混蛋一句話也聽不到,可是不懲戒,他心裡又咽不下這口氣。
這個時候,車簾揭開,一雙潔白的素手暴露在陽光之下,藍衣男子忙上前接過她手中的水壺,剛才神秘女子卻是喝了幾口水,潤了潤喉嚨,她用慵懶而緩慢的聲調道:“拓跋綽,算了。”
拓跋綽本想狠狠的踢易寒一腳,讓他嚐嚐在地上翻滾的滋味,聽到神秘女子的話,這才作罷。
易寒只感覺神秘女子的聲音優美動聽,充滿蠱惑力,就好似綿綿的柔水將你心頭給浸透滋潤,這是他第一次聽到神秘女子的聲音,想不到竟是如此磁xìng有誘惑力,他衝動的想立即一窺神秘女子的廬山真面目。
一語之後,神秘女子突然責備道:“拓跋綽,你怎麼找了個聾子來當馬伕,我吩咐停車,他也沒有聽見”。
易寒這才恍悟,原來是拓跋綽自作主張,他還以為神秘女子規矩多呢,瞬間對神秘女子有了好感,從剛才她的兩句話,這倒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
拓跋綽愧道:“主人,我給他吃了川烏草”。
神秘女子好奇道:“好好的人,為什麼要給他吃川烏草”。
拓跋綽沉聲應道:“這個馬伕心術不正,舉止下賤,我怕他想入非非,我們要用的上他,又不好拿他怎麼樣”。
易寒聞言,心中暗暗罵道:“媽的,老子那裡心術不正,老子那裡舉止下賤了,我本不願意當這個馬伕,還不是你逼著讓我當,這會又來說我下賤,以為老子聽不見,就可以亂說我壞話嗎?”
神秘女子思索了一會之後,說道:“我們來到中原,人生地不熟,是該少招惹是非,你想的倒也周到”。
易寒頓時傻眼,這話怎麼說的,只聽神秘女子又道:“不過,他既然幫了我們的忙,你也不該對他如此苛刻,多遷就他,人心換人心,他也就會盡心盡力”,說著放下車簾,淡道;“走吧,不要耽擱太長時間,否則,晚上又得在荒山野嶺露宿了”。
“是!主人。”對於神秘女子,拓跋綽卻表現的十分恭敬乖巧,讓人感覺根本就是兩個人。
拓跋綽示意易寒坐上馬車,繼續趕路,易寒心中暗暗罵道:“真把自己當狗奴才看待,若是在我年輕的時候,你早就被老子jiān汙了”
拓跋綽剛剛掉轉馬頭,神秘女子突然又說道:“拓跋綽,你跟在馬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