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香素謫笑道:“先生,這會夜深了,前去先生的住處有些遠,先生也有些疲憊了,我就打算就近讓先生先住下安寢,明日一早我再送先生回去。”這理由說的卻也是冠冕堂皇。
可易寒卻心裡清楚,他是說謊的祖宗,這種騙人的鬼話騙別人去,卻休想騙他易寒,看來今夜註定是不安寧的一個夜晚,不是那麼容易渡過,可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對方是什麼目的呢?若說想色誘自己,可色誘自己有什麼好處,若說陷害自己吧,卻無需這麼麻煩,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這一切必定是女王陛下的安排,莫非今夜她如此犒勞我,卻是為了報答我當日救她免遭落水之禍。
人家既然早就做好安排的,自然不會輕易的就讓自己離開,易寒也不打算做一些無謂的掙扎,那就看看她到底還有什麼把戲吧。
易寒突然微笑道:“香小姐,我實在想象不出似你這樣的人兒也會說謊。”
香素謫聞言,表情有些尷尬,應答:“先生,你說什麼?”
易寒湊近香素謫耳邊低聲道:“女王陛下一定有什麼安排吧。”易寒的氣息灑在香素謫敏感的耳根處卻讓她頓時毛皮一麻,身體湧出一股怪異的感覺,心頭怦怦直跳起來,只感覺這易先生卻並非沒有魅力,至少他能夠撩動自己的內心情緒,就在這時,後臀兒卻是被襲,香素謫嚇的驚呼了起來,朝易寒望去,易寒卻一臉正色,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做過一般。
掌燈的宮女聞聲回頭,詢問道:“大人,發生了什麼事情?”
香素謫恢復平靜道:“沒事,繼續走吧。”
剛剛襲擊香素謫後臀的確實是易寒,不過易寒只是一時玩性,卻不存色念非禮之心,他的心性本來如此,逗一逗香素謫罷了。
在香素謫想來,卻感覺怪異無比,因為早些時候她親眼見證了易寒的不能人道,也就是說他跟個閹人一般,對女人絲毫提不起興趣來,十幾個裸女擺在他的面前都無動於衷,可這會卻偷偷的來非禮自己,香素謫無法理解他為何會這麼做。
易寒問道:“香小姐,有事嗎?為何這麼看著我?”
香素謫不悅道:“先生心知肚明。”
易寒笑道:“香小姐,我剛才全身都被你看了個遍,我都不在乎,你卻又為何如此小氣?”
香素謫淡淡道:“先生,說句不好聽的,一個不算是男人的男人身體,我就算看一百遍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感受。”
這句話可真是傷人,易寒卻微笑道:“香小姐可真是言不由衷啊,早些時候還寬慰我不必芥蒂,這會卻來解我的傷疤。”
香素謫聞言心中一軟,不再追究,她並不是因為對方非禮了她而不悅,乃是她無法理解對方為何這麼做。淡淡說道:“先生,到了。”
易寒這才觀察起周圍的環境來,卻來到了一所宮院,只見此遠以椒色塗壁,顏色豔麗,進入大廳,廳頂懸燈明耀,巍煥軒敞,
陳設華麗,供以名花異卉,一時間竟讓易寒感覺來到了秦淮河畔的青樓名閣一般,不過還是有差距的,青樓名閣雅中透著鬧氣,此地卻幽靜透著宮廷的華貴。
“此為何地?”易寒問道。
香素謫似知道易寒有此一問,微笑道:“這裡是司禮院,先生乃陛下貴客,一會之後司禮院首席才大人會親自出來接待先生,安排好先生在這裡過夜。”
易寒聞言,心中暗忖:“換人了,這會該是更厲害的角色吧,莫非想將誘惑進行到底,可惜啊,自己卻被封了淫。念,否則剛才在溫泉的時候自己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早已經安奈,與那幫宮女顛倒龍鳳了,何須如此麻煩。”想到這裡不禁笑了起來。
香素謫問道:“先生笑什麼?”
易寒笑道:“我在想啊,女王陛下可真夠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