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恢復自己的梅里活動了一下手腳,突然衝到放著她佩劍的大案前,拿起佩劍迅速轉身將劍架在易寒的脖子之上,一系列的動作快速簡潔,一氣呵成。
易寒原本反應得過來,可以躲避開來,但是他卻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本來就是要被她們拿下用來交換子鳳,躲避有意義嗎?
香格拉見狀,驚呼道:“梅里,你幹什麼?你答應過我的。”
梅里一臉冰冷道:“香格拉,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他,我還要拿他把元帥給交換回來呢?”
香格拉倔然道:“但是你也不準欺負他。”
梅里淡道:“我既答應你了,就暫時不會跟他計較個人的恩怨,只是香格拉你不覺得對待一個將我挾持的奸細太好,難道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嗎?”
香格拉氣憤道:“梅里,你假公濟私。”
梅里冷聲道:“香格拉,隨你怎麼說。”說著卻突然抽回架在易寒脖子上的劍,一副冷冰冰的神氣,經過剛才這麼一番舉動,她的心理平衡了許多,壓抑的心情也舒服了許多,大概只是想出一口氣吧。
易寒自始至終臉上都掛著淡淡的笑意,見梅里收回劍,目光朝她凸凹有致的嬌軀望去,笑道:“梅里統領,你還是先穿上衣服吧,你這個模樣可讓我看的心神恍惚。”
梅里不應,卻匆匆穿上衣衫,又恢復那英姿冷俏的姿態。
這邊香格拉已經拿起繩子走到易寒的身邊,輕聲道:“易元帥,委屈你了。”
易寒淡淡笑道:“我們是在做戲,你心裡不必有任何內疚,我不會怪你的。”
香格拉這邊忙著捆綁易寒的手腳,梅里卻在帳內搜尋著什麼,終於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裡看見一塊被丟棄的白絹布,看見這塊白絹布就立即記起自己所承受的欺辱,冷俏的臉容變得更冷了,且透著幾分恨意。
昨日就是易寒拿著這塊白絹布擦拭她雨後沾珠的私密部位。
梅里撿起這塊白絹布,之間中間部位還殘留著一些被擦拭過的痕跡,若有若無飄來的騷。味,亦證明了這塊白絹布曾經做過不可告人的事情,腦子裡又情不自禁的回憶起昨日的一幕來,越是想起,心中越是羞恥憤怒,冷繃的俏臉卻透出幾絲紅暈來,表情模樣十分的怪異。
轉身見香格拉已經差不多將易寒的手腳捆綁好了,彎腰撿起地上的白絹布,疾步朝易寒走了過來。
易寒見梅里朝自己走來,也沒有太過在意,怎知梅里靠近自己的時候,突然伸手插住自己的嘴巴,自己剛發出“唔”的一聲,口中立即就被軟綿綿的東西給塞滿。
易寒驚訝好奇的看著梅里,只聽梅里問道:“味道怎麼樣?”
易寒除了一雙眼睛能夠表達自己,卻無法說話回應了,倒是不明白梅里為何問這個問題,卻不知道塞住他嘴巴東西的由來,大概也完全沒有想到吧。
梅里看著易寒疑惑的表情,心中一陣報復的快感,突然又伸手將他口中的白絹布拿了出來,在易寒的眼前揚了揚,問道:“可看清楚這是什麼東西?”
易寒目光盯了一會,突然怒道:“你怎麼可以把這麼骯髒的東西。。。。。。”
話還沒有說完,只見梅里手上有了動作,來不及把話說完,忙別過頭,避開她朝自己嘴巴伸過來的手。
梅里插住易寒的脖子,讓他的頭轉向自己,冷聲道:“張嘴!”
易寒猛搖了搖頭,一副死活不會張嘴的表情。
一邊的香格拉卻聽不懂兩人奇怪的對話,亦看不懂兩人怪異的舉動,說道:“易元帥,你就張嘴嘛,沒人在的時候,我會幫你拿下來,陪你說話的。”
易寒還是搖頭,緊閉嘴巴,沒有說話,因為一旁的梅里還虎視眈眈,他不會給她機會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