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櫻桃般充滿青春的活力,那是發自內心的愉悅,那幾根白髮看起來還是悲慼傷感,卻帶著柔柔溫馨婉約的美,這神情居然與易寒給她所繪畫像相似無異,玄觀內心已經開出充滿生命力的花朵。
此刻的她,冷傲,神聖不可褻瀆,美豔,充滿風情引人為之傾倒。
易寒像個孩子一般閉著眼睛熟睡著,他再也不會誇誇其談,臉上沒有放。蕩不羈的表情,只有平靜的睡姿,他安靜的時候這般英俊,這般充滿魅力,只是臉上不恰時宜出現那將頭髮都浸溼的汗水,剛剛那一刻他一定很痛苦,雖然很短暫,她的內心莫名湧起一股心疼,為他而心疼。
玄觀伸出纖手不由自主的撫摸易寒那蒼白嘴唇,那麼的自然,那麼的隨意,就恍若水從高至低流,太陽東昇西落那麼自然,沒有為什麼,就是這樣。輕輕一觸,那麼柔軟,那麼溫柔。
易寒很安靜,他已經無法看見此刻的玄觀,她的溫柔,她的心傷。
玄觀低下頭,用自己紅妍飽滿的嘴唇親在他冰冷的嘴唇,用自己的熱情傳遞到他的全身,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內心的愛意,言語是那麼的蒼白,只有行動才能看到內心的真實,這一吻似天荒地老,綿綿不絕。
一吻之後,玄觀冷靜的可怕,完全不像剛殺了人,對著易寒淡淡道:“我靠舞文弄墨揮渡一生,你卻讓我明白生命中竟還有如此繾綣滋味,餘生已是無味,便讓我隨你同去那長空渺渺黑夜漫漫之地,路上也有個伴,不會這般寂寞”。
平靜的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毒酒,沒有絲毫猶豫,一飲而盡,來到易寒身邊,趴在他的身上,喃喃自語道:“你不要走遠,我馬上就來”,閉上眼睛,寧靜的聞著他身上的氣味,卻是一種難以言喻溫馨甜蜜的安慰。
時間飛逝,那一刻很快就到來,她也嘗試到了那股絞心的劇痛,超過了她所能容忍的極限,痛苦的呻。吟聲響起,越來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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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門之外,墨蘭與沐彤倚在欄杆之上,吹著清風,望著明月,兩人神態各異,沐彤一臉憂心忡忡,墨蘭落寞遺憾。
沐彤小心翼翼問道:“墨蘭姐姐,小姐讓深夜過來到底要幹什麼”。
墨蘭嘆息一聲,平靜道:“小姐要殺了他,我卻不知與世無爭的小姐為什麼會對他有這般痛恨”。
“什麼!”沐彤聞言大吃一驚,一臉倉惶著急的神色,旋即轉身,快步推開屋門,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只想阻止這一切。
墨蘭嘆息道:“已經晚了”。
驟然聽見沐彤尖叫一聲,痛入骨髓的傷心哭泣聲傳來,墨蘭心中一顫,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底湧起,快速轉身進入房間,待看見兩人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腦袋頓時一悸,呆在原地無法思考。
只要一個念頭,挽救,不顧一切的挽救,幸好自己沒有下最毒的毒藥,當小姐告訴她要殺人時,那個人是易寒侍,不知為何她卻留了一手。
墨蘭冷靜的跑了過去,道:“沐彤快去打一壺乾淨的水,我有解藥,應該還來的急”。
沐彤露出驚喜的神色,匆匆跑了出去,片息返回,墨蘭扒開玄觀嘴巴,將藥散倒了下去,灌上清水,心中默唸著,“小姐,你可不要嚇我”。
另外一邊,沐彤也替易寒喂好藥散,手足無措道:“姐姐,現在怎麼辦,要不要通知夫人和老夫人”。
墨蘭卻一臉冷靜,摸了摸兩人脈搏,道:“還有些生機,解藥都服下了,現在只能聽天由命了,就算通知老夫人她們也無濟於事,我們先守一個晚上再說”。
沐彤已經沒有主意,連連點頭,墨蘭說什麼她就做什麼,兩人合力將玄觀扶到床上,又將易寒搬到隔壁的廂房後,對緊張無措的沐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