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更顯星星凜凜,此刻已過七月初七,織女牽牛,夾河相對,漸漸分離,卻突然對著望舒說起織女牽牛一年相會一次的故事。
望舒仰望天際,鬱郁不歡,喃喃問道:“為何一年才見一次面,像我們這樣天天在一起多好啊”。
易寒沒有回答望舒的問題,她是一個天真單純的女子,對人生的悲歡離合不甚諳練,他也不想玷汙了她那美好純潔的心,默默無語望著天際,吟道:“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不知覺想起遠在天邊的蘇洛,莫名的傷愁湧上心頭。
望舒聽出他語氣的傷感,抬頭望著易寒認真問道:“你不會離開我,對嗎?”
易寒哈哈大笑,“暫時不會”,欲要將她抱起,想借此敷衍過去。
望舒掙脫開來,還是很認真的看著他,“你不會離開我,對嗎?”
易寒不以為意道:“望舒,我們不要談論這些無關緊要的事”,說完就朝她走去。
望舒一臉嚴肅清冷,“站住!不是無關緊要的,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先”。
易寒心不忍再欺騙她一次,終因看到她眼眶紅紅的,似在強忍著淚水湧眶而出,欺騙道:“我不會離開你”。
在聽到易寒話的一瞬間,望舒綻放如花笑顏,主動張開手臂,“抱吧,抱吧”。
易寒將望舒抱在胸口,心暗歎,“能見到她快樂的笑容已是人間美事,又何敢奢望與她終身廝守”,想起以後她若當上狼主,必納夫生子,內心卻隱隱作痛。
低頭望去,望舒正雙手扣在他脖子,螓枕在他肩膀之上,閉著眼睛,一臉心滿意足,淡淡清香從她身上彌散開來,易寒走著,一會之後這妮子卻出微弱的鼻息聲,苦笑一聲,“又睡著了”。
靜夜之,聞著懷美人兒的清幽體香,頓覺溫馨寧洽。
不遠之處,一間山洞散出火光來,走了進去,便看見南宮婉兒,手上提著一隻幾百斤重的老虎,老虎的喉嚨已經被割斷,鮮血從喉嚨流出,一塊石頭上之上放有三個用竹子所作的盛器,鮮血一滴不漏滴入盛器之。
易寒只是看了一眼,便準備先將熟睡的望舒安置好,剛好一塊似床的大石映入眼,石面竟平坦無凸,似經過人工削平,走了過去,欲將望舒放下,便聽南宮婉兒說道:“那是我的床”。
易寒笑道:“婉兒師傅,那隻好委屈你一晚了”。
南宮婉兒罵道:“俗子,小情人就重要,師傅便不重要嗎?”
一語之後,又聽南宮婉兒淡道:“放在地上就好,那張床有點冷,她身子受不了”。
易寒不以為意,有點冷是冷到什麼程度,望舒此刻還穿著棉襖呢,騰出一手輕觸石面,頓覺一股冰冷腐蝕到他的骨頭裡,猛的收回手,手掌已經僵麻,甩了甩手,怨道:“千年寒冰都沒這麼冷”。
南宮婉兒冷道:“我都跟你說有點冷了,凍死你才好,千年寒玉豈能你的身體能夠承受的”。
易寒一笑作應,卻用腳清掃了一個乾淨的角落將望舒放下,輕輕扒開她扣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望舒嚶嚀一聲,卻沒有醒來,熟睡的模樣宛如一個初降凡塵的嬰兒。
來到南宮婉兒身邊,那隻僵硬的手被她握住,一股溫暖熱流傳來,僵冷之意頓消,分手之時已恢復如初,“婉兒師傅,謝謝你”。
南宮婉兒正咬著老虎脖子飲著還熱呼呼的鮮血,突然轉頭朝易寒望來,一臉恍若不解世事的表情,“謝我幹什麼”。
易寒看著她精雕細琢的姿容,嘴角幾點耀眼的鮮血卻顯得格外的猙獰,那種感覺就好像看到一朵美豔到極點的鮮花,花瓣被撕開一道道血痕,不禁移開目光。
南宮婉兒表情頓時變得清冷,“你對我反感”。
易寒一聽這話頭就大,硬著頭皮朝她看去,一臉誠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