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一臉好奇,淡道:“見你幹什麼”。
見他幹什麼?當然行夫妻之禮,這話往利虎翼卻說不出口,他一個不怕刀不懼血的勇士卻被狼主輕淡的一句話問的憋紅了臉,卻半句話說不出口,支吾半天卻依然吐不出半個字。
望舒顯得有點不耐煩,冷聲道:“無事見你幹什麼,你認為本狼主是那種不務正事,整天沉迷玩樂的人嗎?”
這話問的往利虎翼憋屈萬分,他的妻子敢這用這種口吻對他說話,早就將其拋棄,而眼前這個女子卻不一樣,她是高高在上的狼主,一句話就能讓自己人頭落地,夫為尊妻為卑,可是夫妻尊卑又如何能大的過君臣之尊卑。
往利虎翼鼓起勇氣道:“狼主尊貴無比,虎翼不敢,只是狼主不與虎翼行夫妻之禮,又如何生下後代,將來繼承狼主之位”。
望舒嫣然一笑,“原來是此事。”
她突然綻放的笑容又讓利虎翼看呆了,竟痴痴的凝視著她,便聽她突然說道:“此事我會留心,你先退下吧”。
往利虎翼一臉喜色,行禮退下。
待往利虎翼離去,望舒臉上那淡淡笑意突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眉目之間那冷酷無情的殺機,望舒曾經對易寒說過她已經不是原來的望舒,只有在他面前才是原來的望舒,她的內心是冷酷的又是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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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節 小妻子探監
再說這沙如雪匆匆返回府邸,開啟柴房後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得罪了狼主?”
易寒懶洋洋的應了一句,“應該是她得罪我吧”。
看著易寒毫無擔憂的神色,沙如雪狠拍大腿,心中暗忖:“壞了,上了這小兩口的當了,我都知道易寒偷偷送信出關,狼主豈能不知”。
沙如雪這幅懊惱的表情更是讓易寒疑惑不已,好奇的盯著他看。
沙如雪冷道:“我本來以為你們已經和好,本想借此逼狼主納你為王夫,撮合你們”。
這話更說到易寒糊里糊塗,便又聽沙如雪道:“你犯了這種罪可大可小,若是你的身份是俘虜,這事就是事關西夏安危的大事,若是你是狼主的人,把它當做思鄉之情也無可厚非,所以我將信遞到狼主面前,一直以為她會主動接納你,誰知道她居然接受了我的建議打算將你關入天牢”。
易寒笑著問道:“那你狠拍大腿,一臉懊惱幹什麼,又不關你的事情”。
沙如雪冷道:“我懊惱我被狼主耍的團團轉,很顯然你們兩人感情沒有破裂,她是想讓你脫離我的控制,好送你回國”。
易寒心中暗暗吃驚,他倒沒有沙如雪想的這般透徹,望舒曾經對他說過,她會幫自己,想不到沙如雪從這一些合情合理的事情居然能尋找到蛛絲馬跡。
易寒笑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在送我去天牢之前將我殺了”。
沙如雪嘆息道:“你如此天才人物我實在不捨得,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也許我猜錯了也不一定”。
易寒輕笑道:“人生本來就沒有對錯,也許你認為對的事情是錯的,也許你認為錯的事情是對的”。
沙如雪不再與他爭辯,“走吧,那裡的環境可沒有我這裡好的”。
易寒淡道:“我的身體雖失去了自由,但我的心自由了”。
易寒被關入了天牢,雖然第一次進入這種地方,但與想象中沒有太多的區別,暗無天日的牢房,汙跡斑斑的地上散落著些溼潤的稻草,牢房角落放著一個大木桶,散發著陣陣臭味和牢房之中溼沉腐爛的氣味,聞到這些味道,易寒頓時就要吐了出來,連續咳嗽了幾聲,過了好久才適應過來。
狹小的房間,沒有一絲陽光,腐臭的空氣,生鏽的鐵門,深長的通道,不時還傳來痛苦的呻吟聲,嘆氣聲,整個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