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準備一下”。
馮千梅望去,其中一個美麗動人的小姐,她是認識的,好像是老爺的相好,待看到玄觀之時,眼睛頓時一瞬不眨,被她高貴優雅的氣質給鎮住了,她從來不敢相信天底下竟有像仙女一般的女子,她正露出微笑看著自己,這讓馮千梅心兒噗通直跳,有點不知所措。
易寒介紹道:“千梅,這是玄觀小姐,這是脫俗小姐,都是我的客人”,也將葉白衣和西門無言也簡單介紹一番
玄觀小姐,馮千梅喃喃唸了一遍,腦子靈光一閃,驚訝道:“可是前些日子放榜招親的玄觀小姐”。
易寒擺手道:“不是。”
玄觀微笑道:“就是我”
兩人的回答不一樣,這讓易寒顯得尷尬,很顯然說謊的那個人一定是他了,誰也不會認為這麼優雅美麗的小姐會說謊。
馮千梅連忙行禮,玄觀微笑點頭,也算回禮,這讓馮千梅受寵若驚,要知道李玄觀可是像藏在雲中一樣的人物,只可俯視,無法親近。
馮千梅匆忙回去安排茶水,易寒領著眾人院子,一條石頭築成的小路直通大廳,石頭的表面被磨的十分光滑,石塊與石塊之間只有一絲線痕,並沒有留下很大空隙,小路兩旁種滿了白潔的yù蘭,yù蘭耐寒,冬時花越嬌香漸濃,清香撲鼻而來,別饒幽趣,雅緻宜人。
易寒很滿意的露出笑容,他知道玄觀尤愛賞花,也許幽趣比不上她的道園,雅緻比不上她的玄觀閣,倒也另有一番趣味。
易寒笑道:“比起玄觀閣如何?”
玄觀未答,沐彤先應道:“如此寒酸,怎麼可玄觀閣相比較”。
一旁的蘇姐聽了,心中暗忖,“老爺終究是小戶人家,如何可與名門大家的將軍府相比,簡直一個在天一個在地,這名門家的小姐就是難侍候,連丫鬟長的都跟小姐一樣,倒是玄觀小姐看起來平易近人一點,只是玄觀小姐怎麼會登門做客,這關係可不簡單”,心中是又好奇又驚訝,她地位卑賤,一旁默默侯著,怕多說話,失禮於人,讓老爺被人看了笑話。
脫俗似乎幽怨易寒將她冷落,冷淡道:“我先回以前住的屋子休息了。”這句話卻似乎有點示威的成分在裡面。
易寒巴不得兩女分離開來,這湊合在一起,他可怕照顧了這個,冷落了那個,不好做人的很,輕聲道:“那你好好休息一點,養足精神”。
脫俗瞥了一眼,“養足精神幹什麼,大忙人可沒有時間陪我”,說著就熟悉的朝一處方向走去。
玄觀拿著手帕輕輕的幫易寒擦拭額頭上的汗水,微笑道:“你自己招惹的,怨誰呢?”
一旁的蘇姐瞥到這一幕,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玄觀小姐對老爺怎麼做出這種親暱的動作來,莫非玄觀小姐也是老爺的情人,這可真是不得了的事,天下第一才女就算對老爺青睞也是件驚人的事情,更別說是老爺的情人了,一時之間,蘇姐有點在做夢的感覺,自個掰著手指數了起來,寧小姐算一個,脫俗小姐也算一個,拂櫻小姐算一個,假如這玄觀小姐也算一個,我的天啊,尊尊是大佛,這小戶小院那裡容的下,可反過來一想,像吹拂小姐那樣冷冰冰,脫俗小姐那樣肆dàng無忌,老爺都鎮的住,拴住玄觀小姐的心也不是沒有可能,蘇姐越想越深,倘若這個個都娶做娘子,老爺該如何應付的了啊,不敢想,一想頭就替老爺疼。
易寒莞爾一笑,裝傻不答,“玄觀,你說我這院子如何?”
玄觀笑道:“人因品而優,院因人而雅,只可惜你是個俗人,這裡處處是俗”。
一旁的蘇姐暗忖道:“果然看不上。”
易寒道:“配不上你的品味是嗎?〃
“壞了壞了,老爺脾氣橫,要鬧僵了,要鬧僵了”,蘇姐有些擔心起來,聽起來兩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