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過分。
只聽楚留情說道:“此處錦玉臺階,易兄不如我們在此留下墨寶可好”,說著大聲嚷嚷道:“筆墨伺候”。
嚷嚷歸嚷嚷,可是誰又會來筆墨伺候,好多人卻圍上了這舉動放誕,行為怪異的兩人,對於兩個人的邋遢模樣指指點點,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這酒醉成這個樣子還是頭一次見”。
由於圍了一群人,許多不明。真相的人也來湊熱鬧,人卻越圍越多。
楚留情還大聲嚷嚷道;“難道就連筆墨都沒有嗎?”
小姑娘見剛才兩人隨口就是一首詩來,知道兩人博學多才,卻像別人借起筆墨來,照理說這些人家那裡有筆墨啊,恰恰就是因為廟會,又在黃紙上面寫下祈文,祭文,大多數人都準備有筆墨,卻有幾個就真的拿來了筆墨。
小姑娘端上前去,筆墨來了,楚留情隨手接過,大聲道:“易兄,我先來,說著就執筆在石砌廊堤上揮灑墨寶來了”。
只見楚留情邊念邊寫,一首詩詞就這樣印在了地面上,字型俊美,卻是個有真才實學的人。
有些識字的人便唸了起來,周圍的人一聽,只感覺詩詞中所描繪的景sè唯美,就真的好似仙境一般,莫非他真的到過仙境,否則又如何能描繪出的出來。
楚留情朗聲道:“易兄該你了,莫要讓這些圍觀的童子看了笑話”,聽在別人耳中真的是又瘋又癲,可偏偏卻才情灑脫,讓人感覺是個真才子。
易寒也是當仁不讓,迅速在楚留情詩詞的旁邊寫下一首詩詞來,所描繪的卻是人間聖地,他的字型端正凝勢,與楚留情的俊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場之人雖沒有法名家,但是璞至歸真的東西,就是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好壞來,且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比那些請法名家給酒樓題匾的墨寶可是一點都不差。
想不到這兩個醉酒的像乞丐又像野鬼的人居然能寫出這麼華美的文字詩詞來,圍觀之人紛紛趕到驚訝。
楚留情唸完哈哈大笑:“易兄果然厲害,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人間聖地來與仙境之奇媲美”,說著又沾墨寫了一賦。
易寒心中天地,遼闊無邊,迅速也寫了一賦。
周圍的人嘖嘖稱奇,這兩個人可真是才高八斗的人物啊,這會功夫就能寫上一首來,他們不甚jīng通卻並不無知,又寫下一詞賦豈是簡單容易,需興致勃發,意到神來。
很快兩人便寫頭了筆頭,有人立即給他們換上一支新的,兩人邊寫邊轉移到未沾墨汁的空地來,圍觀的人也跟著轉移,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人群也變得越來越擁擠,就好像出現了一件盛事。
有一些頗有才學的人出現了,相比一些普通人,他們更懂欣賞詩詞歌賦之美,驚歎之餘開始向周圍的人解說,娓娓說來就像講故事一樣,這有人做詩詞歌賦,有人幫著解說,又現場觀摩,卻變得有趣多了。
這些頗有才學的人見兩人寫完一首,邊唸了起來,沉吟一會之後,突然大聲讚道:“好,真的是才華橫溢啊,今rì我總算見識了”。
不知不覺三更天了,河堤的走廊卻人群密集,河邊掛著的燈籠通明,便好似剛剛進入夜晚一般,從傍晚時分到三更天,易寒和楚留情已經不知道寫了多少詩詞,這兩裡多長的河堤走廊,有一半已經沾上了墨水,墨水都幾乎被兩人揮灑乾淨了。
此刻楚留情已經累了身心疲憊,他不知道自己寫了多少首詩詞,他這一輩子都沒有寫過這麼多字,像這一刻這麼興奮過,詞賦寫到一半卻就這樣呼呼趴在地上睡著了。
而易寒卻依然神采奕奕,詩詞之興讓他變得更加如痴如醉,他已經忘記了楚留情,忘記了周圍觀摩的人,整個天地只有自己,他執筆的手沒有停下來,寫禿了筆頭,立即有人給他換上一支新的,他盡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