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你說中了!”
嵐兒只不過是信口開河,卻沒有想到他真的幹過,臉一變,狠狠的擰了易寒,“好啊!你還真幹過這種下流勾當”。
易寒忙道:“好嵐兒,快鬆手,以後不敢了”。
嵐兒卻下狠心的把易寒手臂擰腫了一大塊,才悻悻鬆手,“哼”的一聲,快走幾步,將後背露給易寒,打算不理睬他了。
易寒莞爾一笑,這樣的嵐兒充滿活躍生機,與自己那天看到她黯然低落形成極大的反差,他心裡是高興欣慰的,他忙追了上去,嵐兒卻不願意與他靠的太近,腳上故意加快速度,易寒喊道:“嵐兒,你走太快了,我追不上”。
嵐兒哼道:“永遠追不上才好”。
易寒還是靠近她的身邊,兩人保持一種快速步行的行走方式,顯得非常的怪異,似比試又像小情侶在賭氣,易寒笑道:“你這麼兇,他一定被你欺負慘了”。
嵐兒不假思索的反駁道:“他才沒有膽子幹這種事情呢”一語之後又道:“他若真的做,老孃把他耳朵給擰下來”,後面這一句顯然是在jǐng告易寒。
易寒特意貼近她,嵐兒不悅道:“幹嘛,離我遠一點”,望去卻看見易寒耳朵好像特意湊過來讓自己擰的樣子,讓她有種撕裂他耳朵的衝動,心中暗道:“既然你送上門,我就不客氣了,非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痛,什麼叫痛的鬼哭狼嚎”,憋住了力道,手伸了過去,突然腳下一絆,身子控制不住的向前跌去,易寒眼疾手快的卻把她給揪住了。
“痛死老孃了!”雖然沒有摔倒,剛才卻狠狠的踢到一塊石頭,都怨他用耳朵來誘惑自己,讓自己走路不小心。
易寒聞言一愣,這口吻這言語可真是潑辣粗鄙,不過卻沒有讓他反感,反而感覺嵐兒率直灑脫,可愛極了,忙扶住她找個地方坐下來,檢視她的傷勢,扒開她的鞋子,“幾個腳趾都腫青了”,看來剛才真的是疼的厲害。
嵐兒不悅道:“都怨你”。
這又關我什麼事情,嘴邊卻道:“是是是,都怨我”,說著卻關切的檢視她的傷勢,捉住她的腳腕,輕輕的在腫青處吹氣。
女子的小指令碼來就私密敏感,被易寒這麼看著,這麼捉著,這麼吹著,疼痛中又癢癢的,嵐兒是難堪而不自在,卻不由自主的抽回腳。
易寒道:“別動,我吹的是仙氣,馬上就能好”。
這句話卻逗的嵐兒撲哧笑了起來,“好不了,我就一腳踢你臉上去”。
易寒卻沒有應話,捉著她的小腳揉壓起來,讓氣血流通,一者減輕痛苦,二者能更快恢復。
又痛又癢的感覺從小腳傳來,撓的嵐兒心頭難受,她的臉紅撲撲的,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狀態有點緊張,身子像發抖似的微微顫動著,雙手不由自主的緊緊拽住自己的衣衫。
易寒很認真,並無暇去注意嵐兒的表情變化,“好了沒有”,這一聲細若蚊音,似乎喉嚨裡有螞蟻咬著,不吐不快。
聽在易寒耳中卻近乎呻。吟,他朝嵐兒看見,見她臉蛋紅透了,額頭沁出汗珠,知道嵐兒動了情心,溫和笑道:“好了”,說著鬆開了手。
嵐兒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用手帕揩著臉上沁出的汗珠,似心裡有鬼,不敢正眼去瞧易寒,這會溫順的像只可愛的小羔羊。
易寒知根知底,心中莞爾,也不多語,免得讓她難堪,男子跟女子一樣,身體受到撩撥,都會有一些反應,男子強勢,對於自己的身體反應抱著理所當然的態度,女子矜持,可就難免羞於啟齒,不堪羞愧,特別是這種未嘗男女魚水之歡的女子,更是保守,突然問道:“你跟張麻子。。。。。。”
嵐兒好奇的看著易寒,易寒的手指沒有再撩撥她的身體,這會她已經恢復了自然,“你想問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