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還有如此奇妙的感覺。
賀蘭很疲憊,只想好好在他懷中躺著,向來堅強的她,能奪人xìng命的刀劍也不能讓她柔弱半點,可這會卻被那看似無害毫無殺傷力的東西折騰的身體酥軟無力,就似進入她的內心深處,從內到外將她完全征服。
看著易寒的那張臉,越看越想看,越看越留戀,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撫摸易寒的臉龐,燙熱卻讓她立即縮手,心中一驚,“怎麼?難道還沒好嗎?”
細細一看,確實易寒沒有好轉的跡象,可我剛剛已經和他交。歡了啊。
賀蘭也顧不得沉浸在他的懷抱中,立即站了起來,突然發現自己雙腿軟的差點站不穩,露出苦笑,她竟會連站都站不穩。
穿上衣服,迅速離開,要找紅綾問個清楚。
紅綾和拓跋綽在河邊耐心的等待著,突然看見一個身影迅速靠近過來,一辨之下卻是賀蘭。
賀蘭來到紅綾跟前,立即問道:“怎麼他還沒好?”
紅綾問道:“表姐,你和他交。歡了嗎?”
賀蘭冷若冰霜道:“做了。”
紅綾道:“那可能是他中毒太深了?”
賀蘭沉聲道:“那怎麼辦?救不了他嗎?”她的口吻已經預示她要發怒了。
紅綾道:“多與他交。歡幾次。”
賀蘭聞言,表情似遇到什麼驚畏的東西,心怦怦又快速跳動起來,這一次都讓她變成這樣,這要是多幾次,甚至她不敢想象自己是否能再堅持一次,她從來不畏懼傷痛死亡,世間沒有任何東西讓她畏懼,可這一刻她發現終於有了。
紅綾道:“你若是承受不住,就我來吧,反正這件事因我而起。”
賀蘭冷然道:“不必了。”立即轉身返回。
在轉身的一刻,她有些後悔了,可心裡卻不願意和紅綾分享易寒。
紅綾看著賀蘭冷然的背影,臉上露出不悅之sè。
拓跋綽卻好奇問道:“很艱難嗎?”
紅綾笑道:“你找個男人嘗一嘗不就知道嗎?”
拓跋綽聞言頓時俏臉一繃,原本就冷若冰霜的臉變得更冷了。
賀蘭返回,看著易寒,看著他那依然屹立拔起的陽剛部位,牙一咬,心一狠。
這一次可比剛才順利多了,很快就進入自己的身體,那熟悉的愉悅很快就有襲來,原本疲憊的身體在愉悅的刺激下,又活躍起來。
突然賀蘭感受到一股熱浪在自己體內迸發爆開,在被這股熱浪衝刷下,賀蘭又再次尖吟一聲,只是這一次沒有剛才那般到達頂峰卻差了一點點。
賀蘭離開易寒的身體,她感覺自己的私密部位脆弱的只要輕輕一觸,就讓身體發軟。
她就這樣在草地上躺了許久,恢復了點體力,這才想起剛才在自己體內迸發的東西,望去這才注意到易寒那部位的頂端流出似口水一般粘粘的東西。
她也不是全然不懂,卻也半懂不懂的。
扭動著身體,伸出手去觸控易寒的臉頰,她已經盡力了,這對手太強大了,不但摧毀她的身體還摧毀她堅強的靈魂,這是一個無法戰勝的對手。
易寒依然呈現中了yín毒的跡象,可她已經沒有能力再繼續幫助他了。
賀蘭吃力的站了起來,儘量讓自己的腰肢保持挺拔,邁著酥軟的雙腿再次來到河邊。
比起上一次,拓跋綽看出了賀蘭的吃力和疲憊,心想還有什麼能夠將賀蘭折騰成這副模樣,就算身上負傷累累,賀蘭也是會挺拔腰肢,不會倒地的。
紅綾嘴上卻掛著得意的笑容,心中暗忖:“表姐,你這會知道厲害了,知道吃力了吧,你這不畏懼任何東西的女人,也知道世間還有東西能折服打敗你。”
賀蘭道:“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