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謙道:“易元帥,齊大人快到我的住處坐下談”。
齊子明道:“裘將軍,我和中天此行是有公事,我們還是到議事大帳吧”。
裘謙一愣,心中暗忖:“齊子明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難道請易寒出面是來跟我算賬的”,想到這裡內心有些忐忑,連易寒都請來了,看來是有備而來,嘴邊笑道:“那好,兩位裡面請”。
進入帳篷,裘謙習慣xìng的剛要坐下正中的大位,突然想到什麼,抬手道:“易元帥,你請坐”。
易寒也不客氣,大大方方坐了下來。
裘謙道:“齊大人,你也請坐”,卻表現的客客氣氣的。
齊子明道:“不必了,我站在易元帥身邊就好”。
齊子明越是如此,裘謙心中越是沒有底,原本打算派人知會李涼一聲,可來的是易寒,就是李涼來的也勢弱三分,先看看再說。
齊子明道:“裘將軍你站著幹什麼,倒是做啊”。
裘謙有些拘謹,忘記坐下來說話了。
裘謙點頭坐下,“齊大人,不知道此行有何公事?”
齊子明道:“請裘將軍將義南軍的將領喚來,我有件事情要公佈”。
裘謙點頭。
一會之後眾多將領陸續趕來,看到了齊子明倒不奇怪,可見了易寒無論認識或不認識的,均驚訝萬分,這不認識易寒的見易寒坐在正中的位置,而齊子明站在他的身邊,自家的統帥坐在下來,孰尊孰卑一目瞭然。
不認識易寒的低聲向身邊的人問道:“此人到底是誰?”
當獲知易寒身份之後又驚又訝,這會眾將多不關心齊子明,卻關心易寒為什麼會來到義南軍的營地。
齊子明也不拖拉,先把正事講了再說,讓裘謙確認遺囑的真偽,然後將遺囑的內容公佈。
裘謙和眾將的反應倒不激烈,認為依易寒的名望來當這個三軍統帥是合情合理,易寒的為人大夥也心存敬仰,當初被北敖大軍包圍,正是易寒率軍來援救。
齊子明問道:“裘將軍,你可有什麼意見?”
裘謙道:“我沒有意見。”
齊子明道:“那易元帥現在就是西王府三軍統帥了”。
裘謙點了點頭,一直安靜不語的易寒突然問道:“裘將軍,吳將軍說你經常眾人部下指使士兵shè傷他計程車兵可有此事”。
眾將聞言,心中暗稟:“新官上任三把火,這易元帥是來興師問罪的。”心中有鬼卻沒有接話。
裘謙道:“有這事,我與吳虎。。。。。。”
易寒朗聲打斷道:“爽快,敢作敢當!裘將軍那你該當何罪呢?”
齊子明心中暗忖:“中天這三軍統帥的位置,屁股還沒坐熱,就來這麼一出,怕是不太好”。
裘謙道:“縱容部下打傷自己人,罪當脊杖二十軍棍”。
易寒問道:“裘將軍,那你說我這二十軍棍是該罰不該罰啊”。
裘謙道:“末將甘願受罰,不過我也要參吳虎的不是?”
易寒道:“你若不參,與吳虎握手言和,不再心生嫌隙,於三軍團結是大功一件,可將功補過,這二十軍棍也不必罰”。
裘謙卻是個硬骨頭,朗聲道:“末將甘受責罰,也不得不參”。
易寒道:“那我這二十軍棍就不得不打了,也好將你打醒,吳虎戰功赫赫,殺敵護國,你心中卻將他當做一個草莽瞧不起他,是對還是錯”。
一個將領突然站了起來,朗聲道:“是末將讓士兵往義北軍營地shè箭,不管裘統帥的事,末將承擔責任”。
易寒道:“我不打你,我就是要打裘謙”。
眾將聞言,難道易元帥跟裘統帥有恩怨,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