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什麼是…正常的,該做的?”香兒納悶:
“該不會是…”
香兒眸中有些不敢相信。
看這丫頭被驚得一愣一愣,患得患失,
林平之才又笑道:
“騙你的,我們沒幹別的…那魔女早走了,而少爺之所以早上才出來,是不喜歡嘈雜的推杯碰盞,在後院房間睡了一覺,至於神色萎靡…完全是新床睡得不舒服,失眠且做噩夢了。”
“真的?”香兒將信將疑。
“你這丫頭,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別說少爺沒幹啥,就算少爺幹了啥,那不也正常嗎!”
林平之聳了聳肩。
不置可否。
這段對話,是清晨時,香兒和林平之的對話。
縱然進了劉府,香兒還在思考著林平之話語的真實性。
無疑,林平之的話…能自圓其說,但也漏洞百出。
香兒也不好多問,畢竟她只是一個下人。
林平之興許…也不會和她解釋更多。
這個,她知道。
…
劉府。
“嵩山派,還沒有來麼?”
“不等了,吉時已到,可以開始舉行金盆洗手之禮了。”
日近正午。
吉時已到。
而現場…除了嵩山派之外,幾大門派都已經到了。
劉正風看了看天色。
他從座位上走到臺上。
“首先,劉某非常感謝諸位同道,今日能屈尊到衡山城劉府,共同見證劉某退出江湖的這一時刻。”
“劉某,非常感謝各位。”
劉正風頂著烈日。
在劉府張燈結綵,一片喜慶之中,對坐在兩派的江湖門派掌門們,拱手致謝。
眾人紛紛迎合地笑著:
“不必多禮…”
“應該的!”
“劉兄言重了。”
之類的官面話。
“今日吉時已到…劉某便要金盆洗手,日後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仇殺之事,劉某便不會再過問一句。”
“劉某此後餘生,只想與妻子兒女一起,隱居江湖,男耕女織,過一過平凡的日子!”
劉正風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這麼多年來,劉某行走江湖,幸得五嶽劍派、以及諸多好友的幫助,才讓劉某小有名氣,才讓劉某能順暢走出江湖,今日既是金盆洗手會,也是答謝會,感謝諸位江湖朋友多年的幫助,此為劉某答謝者之一!”
“其二,在下感謝師兄莫掌門的抬愛,從劉某進入衡山派以來,莫師兄對劉某的恩情,劉某永生難忘…至於江湖上所說…劉某是與師兄產生間隙,才要金盆洗手這事,劉某在此澄清,金盆洗手全是劉某心中所想,與師兄無關,我衡山派,並無門戶之爭!”
“三謝,家人理解…”
“吉時已到,那劉某便金盆洗手了,從今往後…江湖再無劉某此人,有的…僅僅是一名農耕客!”
劉正風示意著下人。
奏樂。
抬來金盆。
要做最後的儀式。
而此時。
劉府之外。
某些隱秘之處:
“師兄,劉正風要金盆洗手了!”
“金盆洗手,哪有那麼容易!”
“哼…你以為拍拍屁股走人就沒事了?一入江湖深似海,哪有那麼容易退出!”
“只有死人才能退出!”
“都準備好了嗎?”
“今日便要劉正風和林震南那兩個老小兒,身敗名裂!”
“為了嵩山,為了左掌門並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