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慧敏一直都害怕我覺得她是害怕著她丈夫。當然,我知道她丈夫江齊生一年前就已死於心臟病發作但是她近一次跟我會面時也就是她被害當天她對我說了很多關於她和江齊生事。她說起她同江齊生那些感情糾葛,以及她丈夫去世後她變得有些神經質生活從中可以感覺出她對江齊生恐懼她甚至還說覺得自己看到死去江齊生又復活了並還一直跟蹤她。”
“我知道這很可笑,人死自然是肯定不可能復生但我想,也許邵慧敏雖然跟我說他丈夫前妻是死於自殺但潛意識、或者其實她是知道那個女人是死於她丈夫之手。當然我這麼說也只是假設而已,畢竟也沒什麼確鑿證據可證明人一定是江齊生所殺。”
“所以如果我是你話,我可能會去查一下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邵慧敏總覺得江齊生復活了,而那個讓她整天生活恐慌裡跟蹤者又到底是誰,跟她或者江齊生是什麼樣一種關係。因為她很明確地告訴過我,她曾發現那人她搬住房樓下監視她。甚至她被害當晚她給我打來電話時還告訴我,她又見到那名跟蹤者了,聽語氣極其緊張。”
離開警局前,我對羅永剛說了以上這番話。
不管這些話對羅永剛是否有用,我已經將能說都跟他說了,其餘只剩下那些邵慧敏所說遇鬼事件,說了也沒有意義。但我看出他對我所說那名跟蹤者還是頗感興趣,雖然按照邵慧敏說法,那其實應該是她丈夫。
我希望籍此確實能夠幫到羅永剛,哪怕一點點也好,我是多想看到他能把那個用如此可怕手段將邵慧敏殺害兇手繩之於法。
之後,我便和鋣一起離開了警局前往朗騫所住地方。
公車晃動節奏讓我不由自主靠鋣肩膀上打了個盹,但不過幾分鐘,就驚醒了過來,因為我夢見林絹被車撞了,頭也飛了出去,就掉我懷裡。
醒來時還感覺自己好像抱著她頭一樣,這種可怕真實感讓我用力喘了幾口氣,見狀鋣望向我,蹙眉道:“你怎麼了。”
“做噩夢了。”
“有所思有所夢,你從打不通林絹電話那刻起就心神不定,噩夢必然是跟她有關了。”
我瞥了他一眼,沒吭聲。
“朗騫是什麼。”
隨即聽鋣突兀問到這個,我遲疑了下,望望窗外離目地還有段路,便撇去那些不能說東西,我將自己怎樣同朗騫墓地裡認識,怎樣知道他是林絹未婚夫,又怎樣透過他才見到了沈子琨這一系列事簡單同他說了一遍,末了,道:“怪就怪他明明應該是五十多歲了,可看上去顯然還是個年輕人樣子,並且他同狐狸長得很像。”
“是麼。”鋣聽後看了我一眼,目光似乎微有閃爍,卻未透出任何情緒,只淡淡問了句:“林絹也這麼覺得麼?”
“林絹?”我搖搖頭,“林絹說不像,但我不確定那是不是她氣話。”
“你同她吵架了?”
“我”咬了咬嘴唇沒回答,我將目光轉向窗外沉默了陣,隨後道:“總之,你覺得朗騫會是妖類麼?”
“從年紀來看,有可能。但至於究竟是什麼,還得親眼見過才能明確。”說到這裡話鋒一轉,他問:“那個警察,我們之前剛進去時,我見他面前所放那些紙張,其中有一張照片,上面那個死去女人是你認識麼。”
“她是我過去同學。”
“她死樣子很特別。”
聽他說起,不由又想起她屍體慘樣,我皺了皺眉:“不要再說這個了,我不想聽。”
“我所說特別,是因她令我想起幾百年前曾見過類似儀式。”
“儀式??”這讓我一下子將目光轉向了他,“什麼樣儀式?”
“有大族中人,為了懲戒家中女眷所做出不可饒恕罪孽,於是進行一種儀式。但因極度殘忍,後來被朝廷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