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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畫情二十四

伸出手將她軟綿無力的手臂徑直拉起,再把她重新朝床上滑倒的上身使勁一拽,狠狠扯進了自己的懷內。

隨後貼近了她耳側,在她耳側那些柔軟的髮絲間輕輕吸了口氣,哂然一笑:“先生,先生這幾百年的時間,莫非讓你瞎了不成,竟望不見阿落就在這裡。”

話音落,低頭用力抱住了她。

用著幾乎要揉碎她般的力道緊緊抱著她,直至無法控制周身突然間微微一陣顫抖,便附身同她一起往那床上最柔軟的部位倒了進去。卻才剛剛同她身體纏到一塊兒,臉上那淡淡的神情便彷彿驟然間支離破碎了,只剩一片清冷到淒厲的孤獨驟地從眼中直透而出,他壓在她身上定定望著她那張臉,望著她那雙緊閉的眼睛,隨後再度笑了起來。

笑得如桃花般豔麗,卻又如毒藥般苦澀。

隨後一把扯掉她臉上那副礙事的面具,頭一低將她嘴唇吻住。

惡狠狠地吻著瘋了似的,好像以此她便會同從前那樣有所回應,而不是現今這樣冰冷而無知無覺地躺著,那樣安安靜靜的,彷彿死了一般地躺著。

痛到錐心的諷刺不是麼。

於是再次狠狠地吻住她,唇齒糾纏間,一字一句,朝她用著唯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輕輕道:“好好看看我是誰,寶珠”

再度吻,吻她的唇,吻她的頸,吻她散發著她氣味的髮絲和衣領:

“當年你像條狗一般跟著我,現今你是不是早已經忘了”

“呵,真像一條狗。”

“我走到哪兒,你便出現在哪兒,趕也趕不退,攆也攆不走現如今,索性娶了你,讓你明明白白地跟著,讓你暢快盡興地跟著,你卻不跟了,你卻不跟了寶珠,寶珠,好好看看我是誰,你睜開眼好好瞧瞧我是誰”

說到這兒,終忍不住一把撕開了她衣裳,將她整個兒柔軟的身體緊摟進自己懷裡。

這一瞬好似又回到當年。

他恣意妄為,她懵懵懂懂、卻又隨心所欲。

於是愈發瘋狂起來,他不顧她人事不省,狠狠地揉捏著她,狠狠用自己的嘴唇和牙齒在她身上留下一串串豔紅的痕跡如此,便再也控制不住,即便兩手每一刻在試圖將自己使勁固定在她身側的床褥上,仍無法控制那根根雪白長尾自身後的衣袍下噴張而出。

便索性身子一挺,將那些纏裹著自己的負累倏然間撕得四分五裂。

之後,便再也無法忍了。

那抑制了數百年的,在這瞬間如團噴發的天火般燒灼得他無法忍受,迫使他急急壓迫到她身上,急急在她身上喘息著,索取著,即便她心跳和氣息平穩如水,即便她神情比死水更為冰冷,仍無法阻止他在一陣顫抖後,將他那勃發的朝她體內徑直撞擊了進去。

只那麼一下。

突然腦中如冰水般一激,隨即立刻抽身而出,卻哪裡還來得及。

就見朱珠身下已迅速衝出一片血。

滾燙紅豔,朝著他身上直撲而來,令他一瞬間熄盡了周身全部的火焰。

“寶珠”

短短驚詫過後他迅速將手朝她處抹去,在更多血液衝出那刻,自掌心內一團暗光湧出,立時將它們終止了下來。

隨後立即俯身將臉朝她那張已如死灰般蒼白的面孔上湊近了過去,到她嘴邊張開口,自口中徐徐吐出一縷青煙。

煙仿若有著生命,在雙唇間輕輕一個兜轉,便盡數鑽入了朱珠的口中。

約莫半盅茶的功夫,眼見她臉色便慢慢好轉了起來,而嘴唇上亦重見了血色,碧落方才將臉抬起。卻無法將目光就此移開,按捺不住自己一雙眼朝著她怔怔一陣凝望,隨後輕吸了口氣,側身在她身旁坐下了,手朝她身上一擺。

便見那原本被他撕扯得支離破碎的衣服直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