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所以上門鬧事來著。”
樓天遠笑道:“瞎操心,這世上,敢找父親麻煩的,不超過十個人。”
樓天籟吃著香噴噴的雞肉,問道:“那袁大人今日上門,是找父親訴苦來了?”
樓天遠:“多半是這樣。”
唐小婉:“皇帝如此無良,很難想象,滿朝文武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啊?”
樓天遠一聽這話,頓時倍覺委屈,曾經無數次,想過要跳槽的,可誰讓他是東盛國人呢?不像酈師白,在別的國家有靠山,所以註定了一生悲催。
蘇飲雪想到了什麼,放下筷子,道:“依皇上的脾氣,估計所有難聽的話,都是當著袁大人的面說的。”所以自己是因為什麼被逼辭官,袁思滿清楚的很。
唐小婉:“……”不可否認,微生博晟很有個姓,但是,如果她在盛京當官,每天面對這麼個皇帝,估計不出三年,便會造|反了。
樓天遠喝了一勺湯,講究的擦了擦嘴,“你們前不久才來盛京,估計還沒有聽說,當時袁大人不堪受辱,差點就一頭撞死在朝堂上。”
蘇飲雪搖搖頭,輕嘆了一聲。
樓天籟惟恐天下不亂,“然後呢?”得虧袁思滿沒死,不然鍾馗又多了一個伴兒了。
樓天遠:“被同僚攔住了,勸了好一陣子。”
“哥哥,你好可憐喔。”樓天籟咬著筷子,同情的望著樓天遠。
蘇飲雪和唐小婉均點點頭,表示同情。
樓天遠嘆氣道:“這些年日子雖過得苦些,但至少今後無論遇到什麼人,我都會很淡定了。”除了微生博晟之外,還有樑上塵、酈師白、藍花參、微生宗睿等等好大一票人,他們一個比一個更像妖孽,可想而知,各種極品都在身邊,他也算是見多識廣了。
夜裡,待樓天籟睡下之後,樓天遠才回到金橘園,不過,薛凡幾個仍不眠不休地,在醉梨園裡埋伏著。
先前酈師白曾兩次趁夜摸進樓天籟的閨房,然而這回薛凡幾個連續守了好幾天,酈師白卻始終沒有出現,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知道醉梨園裡有了埋伏的緣故。
功夫不負有心人,這天半夜,樓天遠剛回到金橘園歇下,薛濤便來稟報,說薛凡他們幾個抓到了人。
“把丞相大人請到金橘園來。”樓天遠大喜,準備好生侮辱酈師白一番。
薛濤抬眼,瞅見主子殲笑的模樣,終是欲言又止。
約摸半個鐘的功夫,薛濤和薛凡回來了,身後跟著一名少年,先庭漫步般進入尚書大人的視線。
樓天遠愣了半晌,“純兒?”
微生宗純一臉純善笑容,“天遠哥哥。”
(那啥,我說一下,因為死黨婚禮將近,我明日回老家,在火車上沒法碼字,所以明天和後天文文沒法更了……)
正文110 喝丞相大人的血
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忽然感覺身體在搖晃,天旋地轉的,樓天籟以為地震了,驚得毛孔一縮,幾乎要跳了起來,熟料雙肩上竟是一重,像被什麼東西壓住了似的。
臨風玉樹,青衫依舊,他始終與往常一樣,臉上掛著從容的微笑,宛如春日裡碧水湖畔,向人們刮來的,帶著溫度的微風,和煦醉人。
尚未完全清醒,腦袋裡茫然一片,有點暈乎,面前的青衣男子,彷彿從畫裡走出來的,清雅脫俗,樓天籟兩眼發直,嘴角口水猶如銀線一般,垂落到被褥上。
整個一副小的模樣嘛,酈師白忍俊不禁,“小東西,看夠了沒有?”
樓天籟反應過來之後,開心地咧開笑臉,蹭地一下子坐了起來,“丞相伯伯你來啦?”
“腿還傷著呢,別亂動。”酈師白從袖袋裡取出手絹,擦去小傢伙嘴角的晶瑩。
隨身攜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