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留守的就只剩女童了,能帶走男童,為什麼不能帶走女童?」
「因為窮啊!就只能帶走一個。要解決這個問題,根本思路是解決貧困。貧困解決了,留守女童的問題也就解決了。」
「……也就是說,飯不夠吃,就先讓男人吃飽。等飯夠吃了,女人自然也就能吃飽了。」鄭瑩穎忽然就懂了這個男人的思路,她莫名就放鬆了,「照這個思路,貧困問題解決到最後,會不會也只剩女性貧困?然後這個小尾巴,也只能在解決更高一層次的大局之後,才能『自然而然』的解決掉?」
「現在的年輕小姑娘思想怎麼這麼極端?」教授忽然就擱下筷子,「怎麼就只剩下女性貧困了?你窮嗎?你沒書讀嗎?你被強行婚姻了嗎?你能坐在這裡跟我爭論,卻看不到婦女解放的成果。14億人口,就那麼幾個極端案例,倒天天盯著敷衍文章。女權打多了,思路都鑽到牛角尖裡了。離開性別,就不會討論問題了是吧?」
鄭瑩穎對那次爭論,印象太過深刻。
所以事後,當夏雷計劃被曝出拿專門撥給女童的基金幫扶男童,全網聲討時,這位副教授不冷不熱的說「貧困男童也需要幫助」,鄭瑩穎絲毫沒覺得他立場中立。但也懶得專門去反駁他,給他帶話題。
而半年之前,他又在某次涉及買賣婚姻的話題在浪國熱議時,不零不落的說「農村男性也有延續後代的權力」,因而引流了部分爭議。儘管他辯稱並非評價此事,單純說了句不相干的「事實」,但鄭瑩穎就是知道,他在故意碰瓷。並且他就是故意選在有女人為此死掉的場合,碰這句話的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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