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為她做到的。
算一算,柳如是,應該也生產了,就不知道怎麼樣了,看來得寫一封信回去問問。
凌楊氏看杜伊那樣,也就笑笑,將話題一轉道:“杜衡這段時日,一直都在京城裡。伊伊,你將杜府的產業收回來,只怕他得找上門來了。”
“已經找上門了,帖子我全讓人擋了回去。王府他進不來,便派著人跟我。方才差點被他攔下,估摸現在在外面等著。”
凌楊氏嘆息一聲,關於杜衡和杜伊之間的那些事,她不便擦手。
“舅母別擔心,我既然決定要收回來,便做好了準備。算一算,差不多十年的時間,他杜衡是如何待我的,我爹孃又是如何死的,我心裡都明白。現在我不過是將產業收回來,他就受不了,找上門了。難道我還要傻傻的將產業,雙手奉上不成?”
杜伊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閃爍著恨意。十年不說多了,杜府那麼多的產業,一年純盈利哪怕只有五萬兩,十年也是五十萬兩,更別說這數目遠遠大於這些。杜衡把持著杜府的產業久了,真的以為,那些就是他的嗎?
杜紫琳為何會囂張,杜志高為何會目中無人,這些都是他們自我膨脹導致的。若是他們安安分分,那些年賺得銀子,足夠他們幾輩子都花不完。真的是不作不死,不斷是杜淩氏還是杜衡,亦或者杜紫琳,但凡他們知足點,有良心點,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杜淩氏看杜伊的表情,也不多說什麼。杜衡和杜淩氏也該。凌珊和杜泉的死,若真的是他動的手腳的話,只怕侯爺是第一個不放過他的。
杜伊想了想,便對魏嬤嬤道:“去門口將杜衡帶進來吧,我倒是想看看,他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不多時,杜衡就被帶進來了。進來之後,看到杜伊和凌楊氏等人坐著喝茶,彷彿沒看到她的模樣,心中氣結。便沉聲道:“伊伊,那當真要將那些產業收回去?那是一早就設好的圈套,故意的是不是?”
杜伊聽到這話,彷彿才看到他一般,放下茶杯後,看著跟隨進來的鶯兒,道:“看座!”
“不必了,你只管回答我,怎麼是怎麼一回事?你全部收回去,那我們怎麼辦?你這是打算逼死我們一家嗎?”
杜伊好生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叔父說的什麼話呢?那些產業本就是我的陪嫁之物,讓叔父掌管了幾年,我也未多說什麼。這些年所賺的銀兩,也歸叔父所有,伊伊也未討要,怎麼就要逼死叔父了?”
杜衡看到杜伊無辜表情的模樣,恨不得上前給她一巴掌。可這些是侯府,不是他可以肆意妄為的地方。
眼眸一轉後,便可憐兮兮地道:“伊伊,你要將產業收回去,叔父也能理解。只是,叔父現在一無所有,你看看,能不能看在親戚一場的份上,將那些產業交由叔父搭理。每年你只要給叔父一些管理的銀錢,讓叔父有一口飯吃就行。”
杜伊看他打悲情招牌,覺得特別的搞笑。他杜衡幫忙打理?最後把銀子都打理到自己的口袋裡去吧?還敢說親戚一場的份上,這哪是太可笑了。他若是念著一場親戚,也不至於步步將原主逼死。更不會千方百計的從謀奪她的家產。
杜衡看到杜伊不為所動,心裡地惱意更甚。可面上依舊急切,且又可憐兮兮地望著杜伊:“伊伊,我是你的親叔父,如今叔父家不行了,難道你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叔父一家挨餓受凍嗎?”
“叔父,不是伊伊不願意幫你。你也知道,我對這經商不在行。現在王府又空虛,阿城的意思,將這些都交由他的人來打理。我一早就說不管這事的,你現在這麼說,不是讓我為難嗎?”
杜衡聽杜伊說對經商不在行的話,差點吐血。凌凡要是對經商不在行的話,又豈會在短短的時間內,迅速竄起。這小賤婦分明就是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