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樹,木頭也賣不少的銀子。更何況,那……”
“據我所知,那一千畝裡,那座山,就沾了八百多畝。剩餘的一百多畝才是杜府真正得宅子。”
原生打斷杜衡的自吹自擂,關於杜家的產業,他豈會不清楚?既然他現在接管了這個事情,自然是做了詳細調查的。
“我當初和伊伊說好的,五萬兩銀子,她也同意了!”杜衡繼續編造他和杜伊說好的價格,不過就是想矇騙原生罷了。
“既然如此,待我寫一封信到京城。一旦我們王妃確定了,我便按照五萬兩的價格,一文不少的算給杜二老爺!”
原生聽他這話,便不和他扯,直接說要寫信問杜伊。急於用錢的是杜衡,一聽要問杜伊,且還要等那麼久,臉上的神色越發的不耐起來。
“四萬八千兩,不能再少了!”杜衡咬著牙,雙目圓睜地看著原生,減去兩千兩銀子,就等同於要了他的命。
要湊足十萬兩,在沒有了杜府的那些東西之後,簡直比登天還難。那些錢民,在沒有任何的擔保下,還不知道願不願意借給他。
原生呵呵一笑,隨即站起來,攤開手上的扇子,慢慢的扇著,不發一語地看著杜衡,過了半晌,道:“一萬五千兩,不願意,那便作罷!”
“就算你說的那八百畝的山,那山上的那些樹都值不少的銀子,也不止那些銀子。最少四萬五千兩,不能再少了!”
兩人就和菜市場買菜一樣,在那砍價還價。杜衡說的目紅耳赤,而原生則是面上帶著笑意,目光卻冷冷地看著他。
杜衡急需用錢,看到原生只願意花兩萬兩銀子的態度,生氣不已,便對他吼道:“既然如此,那便作罷。我將那杜府隨便賣給誰,也不願意賣給你們紫月錢莊。到時候這杜府落到其他人的手裡,我看杜伊會不會收拾你!”
原生聽到他的話後,便收起手上的扇子,目光越發的冰冷:“是嗎?我倒是要看看,有誰敢要你手上的東西。這紫月國誰人不知道,那杜府原是我們家王妃的。現在願意出錢買,那還是看得起你。否則就憑你謀奪杜府的家財一罪,就足夠你下半輩子,在牢裡好好待著!”
“你……這杜府本就是我們的,你憑什麼說,那我是謀奪的,你血口噴人,小心我告你!”
“歡迎你去衙門告我,在那之前,先想想怎麼解釋手上的那地契,在什麼情況下得到的再說!”原生看著杜衡的態度,忍不住嗤笑一聲。
就杜衡這樣,還想和他們王妃鬥。人心不足蛇吞象,若不是他們王妃唸叨著光明正大的買回杜府,現在哪裡還輪得到地契在他的手上。
杜衡看原生這樣,這一刻突然覺得,這一切都是杜伊安排好的。他要錢,她要回杜府。說不定那府裡的東西,都是她讓人搬空的。
只要一想到可能是這樣的話,他就忍不住抖了抖身子。這一切,都在杜伊的算計中?而他在現這種情況下,不得不順著她挖下的坑,跳下去。
原生敢說出這種話,就意味著,這是杜伊或者是紫弈城授意的。在這鳳城,不,是整個京城,只怕都沒有人敢接手杜府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提前打好招呼的。
面如死灰的杜衡,看了看原生,張了張嘴,道:“我是你們王妃的叔父,現在我有難,難道她就要雪上加霜嗎?不能伸出援手,拉我一把?”
“呵呵,你想的太美了!我們家王妃因誰受難,又為何流落在外?當初也沒見你伸手拉拔一下!”
“不,不,我有派人找的!”杜衡連忙拉著原生說道。
“你當我是無知小兒?你是有派人找,只不過是裝模作樣的在鳳城找找罷了。不過你家媳婦,杜淩氏倒是有派人找,只不過是在找到之後,殺了罷了!”
原生說這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