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忍不住悄悄抹淚。
“先別哭了,這個事情,你先去和親家母那邊只會一聲,改日去相國寺燒柱香。罷了,我去兵部尚書府,將這訊息告知親家!”
凌晟心煩意燥。這事給鬧的,原本以為不過事一個普通的出使罷了,沒想到會變成現在這樣。
凌楊氏用繡帕拭了拭眼角,嗝嚥著聲音道:“老爺,我與你一同去。”
半個時辰後,兵部尚書府傳出來的哭聲,比忠勇侯府的更為猛烈。聞得聲音的僕婢心生好奇,奈何卻一無所知。
“我的茹兒和怡兒,她們怎麼就這麼命苦。”林夫人哭一臉梨花帶淚,哭泣的聲音,因害怕事情宣傳出去,有被有心人誇大操作,便低聲嗚咽。
“親家母,如今我們身在京城,也不能提他們做些什麼,不若明天一起去相國寺燒柱香,祈求他們能夠平安歸來!”
凌楊氏胸口堵著一股氣,那裡有自己的兒子兒媳婦和孫女,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她爹和外甥女。老天真是不長眼,什麼時候不颳風,偏偏在那時候又颳風又下雨。
藍海國的人該死,真的該死。如果她不是一介婦孺,她都想親自上陣帶頭攻打去。
“好,明日一早就去。”
紫弈城的離京,紫奕楓是第一手得到訊息的。他馬上就調動起京城的一切勢力,開始謀劃宮變。迅影拿著虎符,調動了兩萬兵力駐紮京城邊境,將帥印交兵部尚書,並且讓原生和迅火等人召回,在紫瑞坤的身邊護著,方才離京。
藍海國,凰城。
顧稀元帶著紫丁等人,在海上待了大約十來天,一無所獲之後,便回了京城,直接衝進皇宮裡。
“如果你不能好好的管束好你那幾個廢物,我不介意廢了他們。”
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白梅,杜伊等人全部消失不見。濱海鎮那邊回來的訊息,也只有凌袁帆一人。杜伊,是何等的重要,紫弈城只怕過不了幾天,就要朝藍海國宣戰了。那幾個蠢貨,是準備讓藍海國生靈塗炭嗎?
“你要廢就廢,但前提是我藍海國的大皇子還活著。”皇上看著顧稀元的面孔,心中不免感嘆。那幾個孩子,沒有一個是他心目中皇位的繼承人選。他想選的人,卻對他和這個皇宮,厭惡不已。到底是造的什麼孽,兒子不認老子。當老子,還得小心翼翼的討他的歡顏。
“死了,五歲的時候就死了。老頭,既然如此,那就休要怪我將那幾個廢物,變得名副其實!”顧稀元扔下這話,便走了。
他這次進宮,並沒有帶著面具,因此見到他的面孔的人,都忍不住瞪大眼眸。這男人,和小時候的大皇子長得像不說,關鍵是和那死去的貴妃,極為神似。現在他能在宮裡走動,這說明了什麼?大皇子其實並沒有死,其實還活著?
這訊息一經散發出去後,後宮中人人自危,人人心中百轉千折。特別是現在皇上的身體不行,一天比一天弱,這宮裡還未立下太子。這個時候那大皇子出現,這說明了什麼?不,不行。既然死去的人,又怎能再活著?
本著這種想法,死掉的人,不可能再活著。因此顧稀元走出宮裡的時候,一路已經遭遇好幾撥人的阻攔。不,確切的說,是追殺,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的謀殺。
紫丁再一次回到這凰城,心中厭惡不已。這裡的空氣,她都覺得無比的渾濁。藍月國,她勢必要他們付出代價。本著這種觀念,她便著手準備了。
她要做炸彈,她要炸平那三個男人的府邸。做那東西的材料,她還記得。只是還得要其他的東西,她得用銀子買。現在沒有銀子,只能和顧稀元借。等他回來,她就有銀子了。到時候,要他們血債血還。
顧稀元從皇宮回到顧園,平日裡只需要半個時辰,這次用了一個半時辰,且將身上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