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凌袁帆好似沒看見一般,徑自踱步到杜伊的跟前:“表妹!”
“表哥有請!嬤嬤你讓人去將凌風閣收拾出來,讓表哥住在那!”
“是的,小姐!”劉氏說完,看了一眼白梅和紫丁,便對紫丁道:“你隨我來!”
杜淩氏先是聽到凌袁帆的聲音,心中一喜。在聽到他的話,面色一沉,這凌袁帆是來給杜伊撐腰的?緊接著看到他對兒子視而不見,最後又聽到杜伊的吩咐,心中一沉。
這小蹄子,這次回來,是有備而來的?她的靠山是這忠勇侯府?哼,別忘了,那忠勇侯府,也是她的孃家!現在當著眾人的面,想要奪權,做她得青天白日夢!
“伊伊許久未回來了,只怕早就不記得這府內的構造了。這凌風閣在兩年前就拆了,現在只剩下清風閣!”杜淩氏這話赤果果的告訴杜伊,以前的杜府早已不復存在。現在的杜府是我在掌管,這杜府是新的,有新的主人。
“姐姐,這清風閣我已經收拾出來,給伊伊住了。之前那凌風閣拆了重蓋的時候,已經合併到凌風閣去了。我瞧表少爺有許多話,想要與伊伊敘舊,如若不介意的話,就讓表少爺住清風閣外院,伊伊就內院便是。”
聽到柳如是開口,杜淩氏狠狠地一瞪。她這是想要告訴外人,這拆了重建的事,是她在掌管嗎?
“妹妹這話可就錯了,伊伊雖然有了孩子,可終究是個未婚姑娘。她與袁帆雖然是表兄妹,可終究是男女有別。妹妹這樣安排,著實不妥!”
凌袁帆看著眼前的杜淩氏戰鬥性很高,還想在這外頭說這些事的時候,忍不住道:“伊伊,難道諾大的杜府,表哥連一個安身之地都沒有?你這個主人未免也太摳了吧?”
杜淩氏一再聽到凌袁帆強調,這杜府杜伊才是主人,心中氣得差點吐血。這杜府是她的,她的。那地契都在她那放著,名字也都改成了她的了,哪裡是那小賤人的。
可這樣的話,她不能說。當初杜伊年幼,眾所周知,杜府的大老爺,當初是在託孤,也都言明,將來這一切都要隨著杜伊的出嫁,作為陪嫁之用的。
如果她敢說出來,這是她的。那一定被眾人指責,罵她黑了心,搶走杜伊的陪嫁,再將人謀害,最後讓她的兒子娶了凌國公府的嫡出千金。
到時候她所有的罪名,都坐實了。不管是強奪也好,欺壓稚兒也好。不管是哪一條,哪怕她擁有再多的銀子,也難逃被天下人唾罵的命運。
“走吧,杜府宅子大,給表哥的安身之地,還是有的!”
杜伊說完,牽著小帥的小手,回頭看了一眼在場的眾多百姓,揚起一抹笑容,眼裡露出的柔和之意,讓在場地人深陷其中:“鄉親們,杜伊多謝你們對杜伊的關心。待他日,杜伊一定回報眾人的恩情!”
大夥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向杜府的時候,杜伊只剩下一個背影。最後三三兩兩的散去,臨走之前,還紛紛道,那杜伊一定是個好的,她之所以生下孩子,一定是被迫的。
有的人卻在想,杜伊說的回報到底是什麼。如果他們想杜伊借錢的話,杜伊會給嗎?
柳如是跟在杜衡的身後,進了府。回想起那才進門沒多久,很是厲害的凌芬芳,眼裡閃過一絲陰狠。一定要找個時間,與伊伊說一下,讓她多注意點那凌芬芳。別傻傻的被人賣了,還不知道。
杜伊回來,是杜衡和凌袁帆親自去接的,因而她早就換下了一聲的樸素。今日她身著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
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