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志帆頓時愣在原地,隨即輕蔑而笑,顯然不相信陳飛宇的“鬼話”,道:“竟然敢說柳勝男是你小老婆,真是吹牛不打草稿,連追求女神都只帶一束鮮花的臭屌絲,有什麼資格得到柳勝男?哼,我就親眼看一看,你是怎麼被柳勝男給親手扔出去的!”
說罷,屠志帆也向警局走去。
同一時刻,警局辦公室內。
柳勝男很煩惱,兩個月,整整兩個月的時間,自從陳飛宇前往省城後,除了中途打透過幾次電話外,她一直沒見到陳飛宇。
這對剛剛沉浸在愛河裡的柳勝男來說,絕對是一種折磨。
旁邊坐著一位相貌中等的女警,同樣也是柳勝男閨蜜,不無嫉妒地笑道:“勝男,我可聽說屠公子今天又來追求你了,一個月多前,屠局空降到咱們市局成為局長,而屠公子一見到你,就開始熱情追求起來,我看他條件也挺好的,不但長的帥,而且還是官二代,這樣的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要不,你考慮考慮他?”
柳勝男搖搖頭,笑而不語。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縱然屠志帆的條件再好百倍千倍,她心中,也只有一個陳飛宇。
只是可惜,她心中只有一個陳飛宇,然而陳飛宇除了她之外,還有一個“大老婆”蘇映雪,另外還有其她的女人。
而且陳飛宇的每一個女人,都是那麼的優秀,那麼的漂亮,讓一向對自己容貌自信萬分的柳勝男,都有些一絲忐忑。
“唉,真是個冤家……”
想到這裡,柳勝男嘆了口氣,心中充滿了委屈。
突然,一個女警興沖沖地走了進來,看到柳勝男後,眼中露出曖昧的神色,笑道:“勝男,大門口有個小帥哥拿著玫瑰花等你呢,看樣子年紀也不大,好像還在上大學的樣子,一看就是個小奶狗,咱們勝男的魅力可真是越來越大了,連小屁孩都拜倒在了勝男的石榴裙下,你要是不見的話,我就去把他給轟走了。”
這個女警叫做朱宛琪,正是剛剛陳飛宇攔住的人。
柳勝男正在心煩呢,直接揮揮手,說道:“轟走轟走,別來打趣我,什麼小帥哥、小奶狗,本姑娘統統不稀罕。”
突然,從辦公室門口傳來一個溫醇的聲音:“虧我早早就來看望柳警官,想不到柳警官竟想把我給轟走,唉,真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
柳勝男嬌軀一震,緊接著,眼中閃過難以置信的神色,連忙扭頭,向辦公室門口看去,只見正是陳飛宇,他拿著一束鮮花,眼神溫柔。
柳勝男眼中,頓時充滿了驚喜之色,不過想到委屈的地方,立馬又收斂了。
屠志帆也站在陳飛宇的身側,但是柳勝男眼眸倒映著的,只有陳飛宇一個人的身影。
朱宛琪嚇了一跳,顯然想不到陳飛宇這麼大膽,敢直接跑進警局來泡妞,不由道:“去去去,誰讓你進來的?想泡妞,也得等我們勝男下了班再說。”
陳飛宇笑道:“我不是來泡妞的,而是來自首的。”
“自首?”朱宛琪愕然道:“你犯了什麼事兒?”
陳飛宇還沒說話呢,屠志帆已經搶先走進了辦公室內,冷笑道:“我來替他說,他犯了誹謗罪,汙衊柳勝男警官是他的小老婆,毀壞了柳勝男警官的名聲,這種人就該以誹謗罪抓起來,狠狠教訓一頓!”
朱宛琪和辦公室內其他的警察嚇了一跳,誰不知道柳勝男是警局有名的母老虎,而且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刑警支隊的支隊長,更是心高氣傲,對所有追求者不假辭色。
“這個小帥哥敢說勝男是他小老婆,以勝男的脾氣,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唉,好好一個小奶狗,估計要被勝男揍成死狗了。”朱宛琪惋惜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