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邗縣將再無阻礙。
“誰敢?”單家家主悽聲暴喝道:“我單家有免死鐵卷,看誰敢妄動?”
話音未落,他便從懷中掏出一物,高舉頭頂,表情不屑地傲然掃視眾人,看向凌歡的眼神,竟帶著濃濃的譏諷。
“金書鐵卷!”王知縣等人見狀,駭然匍匐在地,磕頭不止。這可是先皇御賜的,免死神器!
王知縣等人見此,心中完全絕望了:“完了,單家居然還有個大寶貝——金書鐵卷,這可如何是好?”
我溼,氏族豪門果然夠牛~逼,居然有所謂的金書鐵卷?
凌歡滿嘴苦澀,緩緩走近,星眸中漸漸現出冷意,邪邪一笑道:“金書鐵卷?你這是要用它保住自己的狗命,與單家眾人訣別,從而苟且偷生了?”
“老爺?……”單家眾女眷聞言,駭然驚呼。人家凌歡說的對,金書鐵卷又不是萬能的,不可能保住所有人,家主這是要拋棄大家的節奏啊!
林歡見狀,嘴角的邪意,愈加明顯,再次說道:“在沒認識你之前,我真沒發現,自己有以貌取人的毛病。長得尖嘴猴腮也就算了,你怎能愚蠢到一輩子,只修成千年老舉人?愚蠢也就罷了,你怎能無情無義到,拋棄自己的家人,獨自苟活?”
“老爺,您不能扔下我們啊?!”眾女眷聞言,圍了上去,貪婪地緊盯著金書鐵卷,悽聲喚道。
一股戾氣,直衝單家家主的腦頂,譏誚的臉色,頓時僵硬,突然他喉頭一甜,“噗——”地噴出一口血霧,晃了晃身體,顫顫巍巍地指著凌歡,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家主!”單家眾家丁失口驚呼。
單家家主無力地擺擺手,神色十分可怕,臉色慘白可怖,陰毒地盯著凌歡,猙獰道:“姓凌的你先別得意,總有一天,老夫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凌歡嘴角高高翹起,露出濃濃的嘲諷,大大咧咧地譏笑道:“是嗎,單家人都死光了,就靠你這糟老頭,來讓我生不如死?
“唉,我真的很佩服單家人的膽量,他們能與狼共舞這麼多年。若是我的話,早就拋下你這糟老頭,將金書鐵卷據為己有了。”
“將金書鐵卷據為己有?!”單家人眼睛一亮,隱約中,彷彿看到了一絲曙光。
凌歡緩緩掃了眼單家人等,笑得讓單家家主更加心驚肉跳:“單家人都聽著,這金書鐵卷只有一個,你們要想活命,它可是個很不錯的選擇哦!”
“很不錯的選擇?”單家眾人聽到這句提醒,看了看凌歡,隨之都不約而同,轉向單家家主,眼神中,頓時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你們誰敢?”單家家主心頭猛地一緊,頓時將金書鐵卷藏在懷中,怒吼道。
凌歡嘿嘿一笑,退後數步,拔出身後軍丁的軍刀,彈了下刀鋒,輕輕地嘆息道:“我得御賜金牌時,還得了‘便宜行事’的專權,而單傢俬藏軍械的證據,又擺在眼前,爾等以為,我會不會先斬後奏,殺光你們?”
他說這話,突然“唰”的一下,揮刀從單家家主的額前砍過。
“啊——”單家家主一聲淒厲慘叫,下意識地閃身躲開,用讓年輕人都汗顏的敏捷速度,在地上接連幾個翻滾,身上沾滿了泥草,駭然抬頭,望著凌歡,惶怒道:“你,你……”
“我,我什麼我。”凌歡劍眉一挑,將大刀挽了個刀花,俯首朝單家家主森然道:“你不是怕死嗎?那就保管好這金書鐵卷,若給人搶去,那我這刀可要庖丁解牛你了。”
他說完後,直起身來,冷冷地掃了一眼,所有的單家人,一字一頓地道:“你們都準備好了嗎?單家謀反證據確鑿,我這把刀,可是要先斬後奏了。”
“啊——”人群中,不知是誰鬼叫了聲:“搶了金書鐵卷,保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