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物,她會認真也不奇怪。雖然最初是因為老爸那個窮極無聊且可笑的家庭警察計劃,她才被迫去接觸跆拳道,但練久了,倒也喜歡上了。而且還喜歡了這麼多年,算是難能可貴。
嚥下了最後一口牛排,她看著自己面前空空的餐盤,然後目光遊移到了他面前的餐盤,“給我。”她指著他點的卻還沒動過的牛排,一臉的垂涎之色。若是他不吃的話,她倒不介意幫他消滅乾淨。浪費糧食是會遭天譴的。
他好笑地看著她,她的霸道昭然若揭,他想當做沒看到都不可能,“給。”他自動地把牛排遞到了她的面前。他的胃口一向不大,況且在看比賽時吃的爆米花已經使他有了七分飽。
“唔……”看來他很懂得識時務的道理,和小時候比起來有天壤之別。她不客氣地接過牛排,目光在看見他的手掌而愣了愣。
寬大的手掌上,特別是修長的指上,佈滿了一層厚厚的繭,實在很難把他的手心和他那斯文儒雅的面容相聯絡起來。
“你的手掌為什麼會有繭?”她奇怪道。在她的印象中,他應該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擔的型別。
“因為彈鋼琴。”手掌上的繭從他開始彈鋼琴時就伴隨著他了。
“鋼琴?”
“對,從小就有了。”在他們初次相見的時候已經有了,她卻到今天才發現。
哦,她都忘了他是學音樂的,“聽說你這次演奏會的票已經銷售一空了?”她切下一塊牛排放至嘴裡,邊吃邊問道。所謂聽說,即是聽自個的老媽說的。老媽甚至還說
他是音樂界裡十年難得一見的天才,被譽為是音樂界裡的貴公子。
好惡!貴公子?她倒是看不出他哪裡像貴公子了;要她來說,她會說他是白開水,平平淡淡,不但沒有味道,連溫度都沒有。
“嗯。”他點頭道,“你想來看?”
“免了。”她對古典樂一向沒有多少的欣賞細胞,“對了,我和你出來的事你沒和華叔丘姨他們說吧?”她一邊切著牛排一邊問道。雖然事先沒有和他透過氣,但相信他應該不會笨到把他們之間的約定告訴父母。
“說了。”薄薄的雙唇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什麼?”她沒有聽清楚他剛才說的話。
“我和我父母說了。”他重複了一遍,“說了回來的三個月內由你來帶我熟悉周圍的環境。”
“你——說——了?”切牛排的手停了下來,康雯雯咬著牙瞪著華矢紋,酒足飯飽盾的好心情一下子由上升轉為下降。
“對。”
“你……”憤怒的眼光狠狠地掃視著不明就裡的男人,然後,絲毫不在意所在場合地吼著:“你——是——白——痴——啊!”‘
哇,這下又要應付老爸老媽了。
備受期待的目光,猶如芒刺在身。康家的晚餐時間,一反常態,沒有往常康家老父寶刀未老的怒吼聲,有的是四道懷疑的目光上下左右地不停閃爍。
我%#,當她是殺人放火還是搶劫銀行了?竟然勞動到行政總長和當紅律師一起對她用雷達跟進行掃描。
有一下沒一下地扒著飯,食不知味的含義康雯雯算是徹底明白了。即使面前放著她最愛吃的菜,但面對著這樣“炯炯有神”的目光,還是難以下嚥。
“爸、媽,你們的眼皮有問題嗎?”看她看到連眨都不眨一下的地步。
“啊?”康溢和方櫻愣了一愣,沒反應過來。
“啊什麼啊?你們看夠了沒有啊!”放下碗筷,康雯雯沒好氣地看著父母說道。一頓晚飯下來,活像她是外星人似的。特別是老爸,只差沒用強光燈來照她的臉。
“呵,呵,”幾聲乾笑,方櫻看著女兒,“雯雯,你在說什麼啊?”
還裝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