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你對於妻子的標準?”
鍾離沉吟片刻答道:“……對我而言,婚姻並非是必要之物,我也不想留下一個束縛己身的契約。”
Rider不太能理解,只是述說自己的看法:“很奇怪的觀念,你將婚姻視為束縛?”
Archer搖晃著酒杯,支著下巴道:“還真是嚴苛啊,愛情與婚姻的要求,沒有人能達到你所設立的標準,所以你選擇不要,也不願勉強自己?”
鍾離淡淡回道:“並非情愛,無論是何種情感,在我這裡的標準都是較為苛刻的……萬事我都可以妥協退讓,但唯有我自己的情感,我不會勉強半分。”
Archer挑眉,有些惡趣味的道:“那麼Ruler,你難道像一個天真的小男孩一樣,在渴求得到一份完美無缺的愛情嗎?這樣的情感才值得你,踏入你口中的束縛?”
聽到這裡,鍾離只覺得這個話題簡直是沒完沒了了,為什麼剛才還算是劍拔弩張,氣氛凝滯的三個人,突然就這麼關心他的情感問題。
鍾離再次回道:“……我並未渴求過愛情,亦未曾想過擁有一位妻子。”
Archer卻突然大笑道:“明明擁有感情,卻能摒棄慾念,將心血與時間全都投入到自己治理的國家之中。聽起來就像那些,保持純潔之身,為天主奉獻一切,想要到達天堂的修女一樣。”
這是什麼見鬼的形容?
而且鍾離還是不太能理解,Archer為什麼能笑的這麼開心,以及笑點究竟在哪裡?
鍾離垂眸望著桌上的餘下的半杯美酒,繼續執杯飲酒,並未再去接話。
Rider又一次將杯中的酒飲盡了之後,又抬手手抓向擺在桌上的酒壺,打算再位置繼續上一杯美酒,而入手的手感卻有些不對。
有些過於輕飄飄的了,Rider微微搖晃了一下酒瓶,沒有聽見任何的水聲,又將瓶口傾倒。
最終所流出的酒液,只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杯底。
Rider立刻看向了,同樣正在飲酒的Archer:“啊,Archer你不會這麼小氣吧?說是要分享給大家美酒,結果你自己一個人都喝完了。”
Archer也立即不滿的回道:“本王豈會吝嗇區區一瓶酒?”
他抬手一揮,金色的光圈展開,又一瓶風格完全不同的金色酒壺,從空中落下。
剛好就砸在了,早有準備的Rider懷中,他捧著這壺酒,立即就是喜笑顏開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