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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之而無不及(指蟲豸的噁心程度)

背後巖元素屏障要更為緊密一些,也躲的比鍾離要更加靠後一些。

她抬手輕輕推了推鍾離的後背,一手指著那堆粉色還往外吐著粘液的蠕蟲道:“現在也不需要你一個一個去捉,快一發天動永珍砸死它們!”

鍾離:“……”

他沉默不語動手,跟拎只小雞仔似的,把源琢月從自己的背後,提溜到了身前。

在人站定之後,雙手搭在源琢月的肩上,將打算開溜的人給一把按住,態度有些許強硬的道:“你來動手。”

還是沒能逃掉的源琢月:“……”

她閉眼一狠心,巖元素已在周圍凝結成幾道細長如箭矢的模樣,即刻便飛馳而出,在那堆粉色蠕蟲周遭落定。

所展開的光暈構成了一個平行五邊形,將所有的蠕蟲都囊括在其中。

幾乎是同一時間,蠕動的粉色蠕蟲,包括地上車座上分佈的粘液,動作定格化為石刻。

即便如此,源琢月也突然就有一種自己的元素力都髒了的感覺。

但事情尚未結束。

很明顯,以售票員的軀殼為容器,寄居在其內,對於現在的源琢月來說,毫無戰力的粉色蠕蟲,死撐也只能算是個小boss。

雖然很噁心的程度,的確如鍾離所言要青出於藍,但在武力方面還稍微有些略遜一籌。

在源琢月相較於處處表現出異常的售票員,一直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開車的司機要更加可疑。

司機表現的太正常了,安靜沒有攻擊性,似乎也沒有思考能力,就只是不停的在開車。

但他則有這輛車完全的控制權,售票員的行動,也是隨著車門氣控系統的響聲,而隨之行動的。

源琢月觀察過,車的前後門並非是自動開啟關閉,而是由司機去撥動控制的開關後,前後門才有了開關的變化。

別的不說。

司機至少在這個規則怪談中,是有主動的許可權的,那麼他一直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哪怕是售票員被大卸八塊之後,也半點反應沒有,這個就真的很可疑。

這個司機就算不是母體,也一定是另一個小boss。

那麼需要稍微的試探一下……嗎?

源琢月原先以為自己的弱點會是怕痛之類的,但經過鍾離一晚上的填鴨式訓練之後,她對於疼痛忍受的閾值已經提升到了一種很高的程度。

但現在源琢月又發現了自己新的不能承受之‘痛’。

就是這些已經噁心出新高度的噁心玩意兒。

源琢月心裡千萬種不情願,邁步上前,路過那些已經石化的蠕蟲之時,還是下意識的避開腳步,不想踩在上面。

她三步一停,五步一回頭,時不時的往鍾離那邊看。

卻發現鍾離停留在原地,腳步仿若紮根似的,半分都沒有動彈。

而源琢月即便是再緩慢,再拖拖拉拉,對於這本來就不長的路而言,輕而易舉的就走到了盡頭。

走到了駕駛室旁邊,離司機所在之處,不過一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