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姐姐和光受傷了,傷的很重,他的身體一直不好……我們快點去給他治療。”
花冠少女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弄得有些懵圈,她剛想開口詢問究竟是何情況。
卻又生變故。
原本攀附在枝頭的銀白小蛇,聽到了這個訊息,直接驚的從枝頭掉了下來。
花冠少女也算是眼疾手快,將從枝頭墜落的銀白色小蛇,給一把撈在了手中。
這才向著正拽著自己衣襬的銜藥龍女問道:“究竟是何情況?”
銜藥龍女臉上的慌亂神色並未退去,聲音中也透著一絲哽咽:“我不知道,但景元將軍說,是那些與飲月君有舊怨的人,想要刺殺丹恆,結果誤傷了和光……我在事發現場看見了,有好多的血……”
說到這裡,銜藥龍女的聲音,已經變成了哭腔:“他不久前才被幻朧所傷,他傷的很重……昏迷了好多天才醒過來,身上的傷都還沒有養好……”
也被花冠少女捏在手裡頭的小蛇,聞言也跟著嚶嚶的哭了起來。
對面兩個哭唧唧的小朋友,花冠少女倒還算是淡定,她先是抬手輕輕的撫摸在龍女的發頂,才輕聲問道:“長兄受傷的訊息傳出來之後,你可有與他見上一面?”
銜藥龍女搖頭。
花冠少女有問道:“玉律軍在羅浮的那位夷則統領,可有什麼激烈的反應?”
銜藥龍女聞言思索片刻,有搖了搖頭:“沒有,我只知道和光受傷之後,就被景元將軍帶回了神策府……而夷則叔叔,一直守著,不允許任何人靠近。我之前想要看一下,和光的傷勢如何,結果也被攔下來了。”
“那就不用擔心了,長兄雖然隔三差五的吐血,一副看上去隨時要死的模樣,但那也只不過是他體內的力量太過駁雜,而導致的後果,真要算起來他可比我要難殺多了。”頭戴花冠生有龍角的少女,沉思片刻,而後摸了摸手中萬分焦急,扭的像個泥鰍一樣的銀白小蛇的腦袋,對著兩小朋友氣定神閒的回道:“他必然是,示敵以弱,有所算計。他在釣魚執法卻不告訴你們,害得你們白擔心一場。”
銜藥龍女聞言,臉上焦急的表情鬆懈了那麼一瞬,是仍有些擔憂的問道:“……是真的嗎?”
“這絕非是我信口開河,若和光真的有事,夷則絕不會是這樣冷靜的反應。而我當初可是被【歡愉】之神追著打,每次我剛把傷養好,祂又來給我一刀,我都被砍成兩半截了,這不都沒事嗎?”花冠少女語氣輕快,輕描淡寫的講述著以往的經歷:“星神都未能將我輕易殺死,只不過是普通的長生種,又怎麼能傷得了神裔?長兄他可算也是【不朽】的龍裔啊。”
“是這樣嗎?”被花冠少女捧在手中的銀白小蛇,歪了一下腦袋,有些懵懵懂懂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可是,姊姊……我怎麼感覺你說話,有點陰陽怪氣的?”
“我怎麼會對長兄不敬呢。”花冠少女捏了捏,捧在手中,那銀白色小蛇,目前為止還光禿禿的尾巴,笑意盎然:“我只是……稍稍有些嫉妒,母親所給予他的偏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