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人生常常充滿了意外。
教官作為考場負責人,要使壞心針對某個學員,簡直不要太輕鬆。哪怕正在考試中,他也有大把機會毀了白齊的考試。
在一瞬間,他已經想到了數個可行的方案。
他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然而就在他抬頭的一瞬間,就對上了一個充滿審視之意的目光。
教官愣住了。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海妮就來到了他的身旁,正饒有興致地觀察著他。
她什麼時候靠近的!?
“怎麼回事?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海妮朝教官微微一笑,讓他感到一陣惡寒。
“海、海妮女士,我關心學員,這批學員的理論總有些問題,我看看他們。”
不知為何,在海妮的注視下,教官頓時慌了神。他本來早就準備好了無數理由應對,在這時居然說話都結巴了起來,連藉口都選了個最沒有說服力的。
海妮微張殷紅唇,看上去自有一番嫵媚之色:“是嗎?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一直要站在這個學員身邊不離開?”
教官在海妮的笑顏下,不知不覺思維越來越沉重。
海妮的眼睛像是有魔力一樣,讓他沉醉於其中。
不,把“像是”去掉。
她的眼睛真的有魔力!
教官的主意識已經察覺到不對,但他卻什麼反應都做不出來,只能呆呆地回答:“這個學員很特殊,我一定要親自看著他。”
“那又是為什麼呢?這個學員有什麼特殊之處,告訴我好嗎?”
教官臉上浮現出痴色,笑著說道:“因為他是奴隸出身啊,這種下等人,自然不能讓他透過考試。”
海妮雙眼一揚,解除了幻瞳術。
教官的表情還停留在痴傻的樣子,慢慢地凝固在臉上,隨即露出恐懼之色。
海妮冷笑一聲,又扭頭看了看傑,反手將白齊手中的試卷抓了起來。
白齊早就察覺到身旁的不對,大大方方地將試卷交出,面無表情地坐在原地。
“別把我當傻子!”海妮走到傑的面前,將這試卷拍在他臉上,“這就是你打賭的底氣所在?”
“我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傑淡定地將臉上的試卷拿開,一用力,將其撕得粉碎。
眼見他毀去試卷,海妮驚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將試卷摧毀?
你以為你是在幹嘛?
摧毀證據嗎?
我都已經看到了,摧毀它的意義是什麼?
“你自己清楚你都做了什麼,摧毀了試卷又如何,我可是還有人證的。”海妮冷哼一聲,指了指背後的教官。
傑看了過去,此時的教官惶恐得像個小孩,一邊擔心著海妮的追責,一邊還要頂著傑不懷好意的目光。
傑扭頭看向海妮,一臉輕鬆地說道:“他能做什麼證?我看他已經被你的幻瞳術嚇傻了。”
“傑西撒!你怎能如此不要臉?”
被叫了全名的傑絲毫不為所動,反而露出微笑:“海妮,注意一下形象,學員們都看著呢。”
海妮的眉毛微抖,顯然已經在爆發的極點。
傑拍了拍身旁的座位:“先坐下吧,來聊聊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眼見海妮沒理他,傑自顧自地說道:“那個學生,既然他受此一難,作為補償,這次理論考試便算他透過,讓他先出去吧。”
“那教官呢?做出這種事情,要是還留著他,不知道會對以後的訓練營帶來多少負面影響。”
傑笑了笑,雙手交叉,翹起腿說道:“海妮,這種事情,說得再深,也不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