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完了沒?”
“稍等一下,【千刃龍】的出場條件是什麼來著?”
“你大爺的,反正都是要輸,那麼認真幹嘛?”安德烈罵罵咧咧地說道,最終還是給出了正確回覆,“犧牲掉場上的一隻【雌火龍】。”
“和【電龍】的出場條件一樣?”
“沒錯。”
“那我能把這張卡去除嗎?感覺它沒什麼用。”
安德烈額頭上閃過一道青筋:“它哪兒沒用了?你手上的卡牌可是我拜託法師幫我組的,每一張都有它們的用處,你敢說你比法師還聰明?”
“那倒沒有,不過畢竟這是新遊戲,試試看嘛。”白齊無辜地說道。
“你,好吧,隨便你怎麼修正,反正牌組的數量不能低於二十張。”
“明白。”
白齊將【千刃龍】取了出來,繼續檢查剩下的卡牌。
這期間,安德烈不斷地嘲諷著他,說他不過是粗鄙之人,玩不來這種高檔次的卡牌,還是趁早認清現實的好,又說他看了這麼久,難道是某個卑鄙之人教他拖延時間,可恥。
這話都說到教練身上了,他自然不能再保持沉默。
“白他畢竟是新手嘛,當獵人的經驗也不長,自然比不過安德烈大人。”教練突然出聲道。
安德烈一時腦子有些沒轉過來,怎麼教練還幫他說話了。
但對方說的是沒錯的,於是他也呵呵笑道:“過獎,我的牌技雖然也沒怎麼練習,但肯定是比他厲害些。”
“既然如此,安德烈大人就算是以大欺小啊,”教練眨眨眼說道,“難道您不該給他一些優待嗎?”
“你想幹什麼?”
“都打起牌了,難道不該加點彩頭?”
安德烈枉然大悟:“你說得對,好,錢我還是出得起的。賭多少?五十個金幣敢不敢賭?”
白齊數牌的手都微微一抖。
教練卻搖了搖頭:“賭錢多沒意思,對高階獵人來說,獵幾條飛龍,金幣都是嘩嘩地來,咱不稀罕。”
“那你想賭什麼。”
“就,賭這個吧,”他指了指桌上的牌說道,“咱們也不賭錢傷和氣,賭牌好了。”
“哼,也好,那如果他贏了,我讓他隨意挑一張拿走。”
“不不不,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我想說的是,如果白贏了,你送他一副牌吧。”
教練對安德烈露出微微壞笑,眨了眨眼睛:“畢竟他是新手嘛。”
安德烈臉上連閃過兩道青筋。
這套卡牌遊戲是政府新推出來的,他手上拿的是最新的那一批,為了拿到這副牌來炫耀,他可是花了不少錢,數目絕對不比五十個金幣差。
而且還欠了政府裡的一些人情,這兩副牌的價值可就不好估量了。
現在你費費口舌,就想套路我一副牌?
怎麼可能!
安德烈呸了一聲,剛想狠狠拒絕,突然把話憋了回去。
不對,這是個陷阱。
他和教練相識多年,立刻就想明白了關鍵:只要他對教練提出的賭注有絲毫的不滿,對方就可以立刻憑著他的口才,把這打牌遊戲給推的乾乾淨淨。
自己好不容易找到讓他丟臉的可能,怎麼能如此輕易就讓他推掉?
等他反應過來,憑獵人公會的能量,弄到一副牌不是輕而易舉。那自己下次再找他打牌,能不能贏可就不一定了。
呵呵。
不錯的計謀,可惜被我識破了!
安德烈沉默半秒,當即拍桌道:“賭!我怕你什麼?
不就是一副牌嗎?就當送給後輩當見面禮,小意思。他要是真能贏我,算他天賦異稟,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