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胭脂已經是馬中極品了,我騎著它的時候也只能看到九朵蹄花,這薛成安的這匹竟然是十三朵,師傅你真是偏心”
說完才想起來一件大事情:“師傅你說薛成安這招是不是就叫做——不戰而屈人之兵。”
苦戒大師笑著點點頭:“不錯,看來你也進步了不少,薛成安和那馬匹他們是互相認可。”
不一會兒,薛成安就駕著大大的炭紅馬兒後面還跟著一群雄赳赳氣昂昂的千里馬,意氣風發的來到了苦戒大師和碧凡身邊。
翻身下馬,那炭紅馬兒還嬌羞的又噌噌薛成安。
“沒有用韁繩,馴的不錯。”苦戒淡漠的點點頭,早已經收起來剛才對著碧凡誇獎薛成安的那副滿意的表情。
薛成安抱拳而答:“多謝大師。”
“對了,師傅這馬兒有名字嗎?”碧凡好奇的問道。
苦戒看著薛成安手中佛珠輕輕碾過:“這要問馬的主人了。”
薛成安神采飛揚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說道:“火龍駒。”說罷他的大手輕撫那碳紅馬兒的鬃毛,這馬兒似乎能聽懂他的話一般,不停地甩動馬尾巴,像是很滿意這個名字。
“這個名字好,火龍駒,火龍駒。”碧凡一時高興就伸著手去摸那火龍駒。
可是火龍駒倒是並不給碧凡這個他的主**子的面子,不高興的擺著頭,同時鼻子裡也開始喘著粗氣。
苦戒和薛成安都是哈哈大笑,留著碧凡在那隻搖頭。
後來苦戒大師叫著薛成安去了一邊,又說了一些關於這些千里馬餵養的事情,和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
碧凡和火龍駒仍然在僵持的大眼瞪小眼,誰也不甘示弱,火龍駒也是看到薛成安和碧凡關係不一般,瞪了半天,才不屑的搖了搖尾巴,算是讓碧凡摸了摸它。
這也把碧凡樂的呵呵笑了半天。
那邊的苦戒大師不知道和薛成安在說什麼,兩個人的表情都是嚴肅萬分,碧凡也不在意,反正不用想她大致也能猜到是關於薛成安這次出征的事情。
師傅打仗經驗豐富,光是那個名號,就足以讓敵人聞風喪膽,士氣弱上三分,不戰而退也是常有的事情。
碧凡又和這些馬兒玩了一會兒,薛成安已經負手過來,他身上已經穿好了衣服,這是苦戒大師卻早已不見蹤影。
碧凡向後瞅瞅,也知道自己師傅的怪脾氣,不在過問只是大聲的喊了一句:“師傅,王府裡面有我出來的時候烤好了脆皮雞,就放在胭脂身上的馬兜裡。”
“哈哈。”不知道是從哪裡傳來的一陣笑聲,緊接著是馬蹄咄咄的聲音,一陣青煙看到一個身影騎在馬背上慢慢遠離。
碧凡莞爾一笑,這個師傅。
然後她昂著頭,看著薛成安:“說說,你都還有什麼本事是我不知道的,我總以為能幫到你,沒想到你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做到了。”她有點喪氣,越說越沒有底氣了。
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薛成安看著只覺得心裡癢癢的,伸手摸摸她的頭髮:“真是傻傻的王石小兒。”
一聽薛成安又拿她自己取名的王石來笑話自己,碧凡立刻撅著嘴:“怎麼樣?不服氣的話,怎麼也比一場,我就不信我的胭脂能輸給你的火龍駒。”
薛成安大笑,這個碧凡說話的時候明顯已經將天枰歪了,她沒有說胭脂會贏,反而說不會輸。
“沒問題,不過現在為夫倒是有一事相求。”薛成安突然正色道,身後還有十匹千里馬不能就這樣大張旗鼓的帶進去,尤其是在知道北韓那邊已經派了人過來。
千里馬是一定要藏好的,他看苦戒大師這個位置倒是不錯,不會被人發現的。
“有事儘管吩咐。”碧凡拍拍胸脯,這才發現自己沒有帶裹胸,這樣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