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也不會為難你,只不過本宮聽得一些傳聞,近日這御花園時常有貓叫,也不知是哪裡來的野貓,竟這般不知羞恥的發春”說罷,端起了貼身婢女用琉璃盞泡好的貢茶,微微抿了抿。
她心裡自然是清楚這宮裡的太監畢竟還是男的,儘管早已失去了男人的能力,但出於生理的渴望還是很想要女人的。
否則皇帝身邊的貼身太監是那麼好拉攏的?
果然,葵妃面前的這太監還是怕的,這後宮最是忌諱的就是宮女和侍衛或者太監之間的**,只不過都心照不宣,嬪妃也因有時確實有所求於侍衛抑或太監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但是這葵妃既然說了這話,意圖已經明顯不過了。太監額上冒著細汗,也終是開口,誠惶誠恐的回道:“不過……不過奴才可以肯定的是,太子妃和陳美人這次交談的感覺……感覺並不像眾人口中所傳的那樣……”他說的時候依舊是斷斷續續,還不住的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看葵妃。
“傳說中的哪樣?磨磨蹭蹭的我看你是嫌命太長”葵妃自然是沒有多少耐心聽一個膽敢要挾她的太監在這裡吞吞吐吐。
那太監聽了這話,這才一個哆嗦,連忙上前賠笑:“葵妃娘娘,奴才可是忠心耿耿,奴才的身家性命都還靠著娘娘呢,生死全屏娘娘做主,只是奴才也不敢確定,這才害怕說了,會耽誤娘娘的大事。”
經過他這樣一解釋,葵妃的怒氣也散了一些,只是神色難辨的看了那太監,像是等著他開口。
那太監也不在打馬虎眼立刻說道:“奴才感覺不像眾人口中所傳的那樣讓人懷疑她們的姐妹關係。”
他還是很謹慎的選擇了這樣的說辭來代替眾人議論的“水火不容”,因為他害怕直接轉達傳聞會惹惱葵妃,畢竟葵妃是陳家姐妹的表姐這一事是眾所周知的,同時心裡才感到後怕,葵妃突然的嚴厲和她平日的柔弱幾乎是判若兩人。
葵妃依舊沒有說話。
他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依奴才看反而覺得她們二人關係很是親密,彼此也是關心照顧。”
聽到這裡,葵妃不禁有些猜不透,心裡暗自思量:“這是唱的哪出,陳碧落害的碧馨沒了孩子,碧馨不但放過了她,而且似有與之聯手之勢。”
她又端起了手邊的琉璃盞,只是這一次她只是捂在手心,揮了揮手,示意要眼前這個讓她噁心的太監退出去。
殿裡很安靜,只有葵妃一個人的呼吸聲,突然她大叫到:“莫非…… 不行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絕對不行”
葵妃“騰”的一聲從美人榻上站起來,一不留神竟忘了自己手中捂著的還有溫熱茶水的琉璃盞,硬生生的碎在了地上。
她已經顧不得這所愛之人賜予的絢麗的琉璃盞,匆忙喚了婢女,朝著皇后寢宮的方向行去。
而臨走的時候,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不由想到大概她對那個男人的愛也會在某一天如這碎在地上的琉璃盞一樣,絢麗卻已破碎不堪……
鳳儀殿向來都不是熱鬧的,甚少有人在除了請安時候會來。一是因為皇后喜歡清靜,二來宮裡還有個皇貴妃盈妃,大家自然不願意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索性大家都不去皇后的鳳儀殿和盈妃的湘荷殿。
說到盈妃的湘荷殿,許是皇帝也感覺到盈妃這個人太需要祥和這個東西了,於是在殿堂命名之始就好不猶豫的點了湘荷殿,意在告誡盈妃,凡事都要祥和點。
當鳳儀殿的婢女通稟葵妃求見時,皇后第一反應是奇怪,而後才點點頭,步出了寢殿。
“妹妹今天怎麼想起來本宮這裡了?”一邊說著一邊走向葵妃將手裡的暖爐給了葵妃。
“這麼冷的天,又沒讓人抬轎來,受了風寒就是本宮的罪過了。”皇后有些怪罪的說道,當下就命人在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