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打算要幾支地。”
弈風看向手中的那一大把羽毛,再看向正從眼皮下消失的禿尾孔雀,一本正經的問,“難不成,還要給它接回去?”
玟果憋著的笑,再也憋不住了。
弈風忙捂著她的嘴,“噓,再笑,護衛來了。”
玟果哪裡忍得住,只得使勁捂著嘴,儘量不笑出聲來,身體卻如花枝般亂顫。
弈風這才笑著用腳尖在地上劃了個‘弈’字,把燈籠放在‘弈’字旁邊。
將玫果卷在懷裡,躍牆出了太后地後花園。
玟果輕撇著嘴,做賊還留下個記號,難道是學佐羅不成?“你怕太后責罰看院子的人?”
“那隻孔雀是太后地心肝,明天太后見了它現在那副模樣,還不心疼死?如果不留下點什麼,讓太后知道是我做的,這院子裡地人受責罰還是輕的。”他在出師學藝前是跟著太后長大地,自小就跟她親近,哪能不瞭解她的性情。
玟果吐了吐舌頭,沒想到弄幾根孔雀尾會有這麼大的後果,“太后責罰你怎麼辦?”
“我皮厚,挨她幾板子,受得了。”他抿抿嘴笑了,在兒時的時候,沒少糟蹋太后心愛的花花草草,每當做了壞事,少不得挨太后一頓板子。
這次與玟果一起撥了孔雀尾,又彷彿回到了兒時的情景,輕抿的嘴角化開笑意,那時雖然經常挨板子,但卻是美好的回憶。
如果沒有太后的庇護,對於出生就死了母后的新生皇子,在後宮爭奪新皇后之位的戰爭中,能否存活?
在他四歲時便被父皇送出宮,追隨師傅上山學藝,任其病也好,傷也罷,不聞不問。
兒時的他看著有爹孃疼愛的孩子,羨慕的偷偷躲著哭過,也恨過父皇的狠心。
直到成年才明白父皇的一片苦心。
如果他留在宮中,如果父皇對他表現的越加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