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空曠地宮裡瞎竄,不害怕是假的,見他答應了,反手拖了他就往太后的後花院方向走。
弈風認清了方向,奇了,“你是去太后那兒?”
“嗯。”玟果加快了步子,乘這正是人睡得最熟的時候辦事是最容易的。
“太后這麼寵你,你要什麼東西,儘管開口,她不會不給,為什麼要這半夜三更的去做賊?”
“這東西,太后不會給。”那隻孔雀可是太后極愛的,每天親自餵養,撥它地尾巴不等於割太后的肉?
“什麼東西這麼珍貴,我去找太后說說。”
玟果回身白了他一眼,你去一說,這偷都難了,“說不得,說不得,你一說,可就沒戲了。”
“不試過,怎麼知道?而且太后是極好說話的,如果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不會不給。”他將她拖了回來,看她樣子,這當賊還是當真的。
身為太子和太子妃在宮中行竊,這叫什麼事?
玟果見他大有阻攔自己的意思,不高興了,一摔他的手,“你不去算了,這麼多話。”
“呵……我這不是想幫你嗎?”弈風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地脾氣可真不小。
“想幫我就只走路,別說話。”玟果一聽這話,馬上再次拖住他往前走。
還真怕他甩手走了,太后的寢宮就算這時候,也不可能沒人把守,想進後花園,還得指望著他高來高去的本事。
“那你告訴我,你要去哪兒?”這麼個走法,逛到太后那兒,只怕都快天亮了。
“太后的後花園。”
弈風不再說話,上前一步,攬著她的纖腰,腳尖輕點,躍上最近地房頂。
玟果身體腳下頓時沒了重心,一緊張,忙抱住他的腰,“你可要抓住了我。”
“呵……摔下去,大不讓你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地,死不了。”弈風輕聲戲笑。
“你敢……”玟果只覺耳邊風聲呼呼作響,心裡空懸懸的,還真有些害怕。
“那試試,看我敢是不敢。”弈風當真放鬆了手。
玟果身體頓時下沉,只嚇得將雙臂死死纏在他緊窄地腰上,張口就要尖叫。
腰間驀然一緊,又被他穩穩抱住,他的另一隻大手捂住她地嘴,“大半夜的,你鬼嚎什麼,想把所有人都叫起來看你偷東西嗎?”
玟果沒好氣的瞪著他,“不都怪你嗎?”想捶他幾下,卻不敢鬆開死死摟著他腰間的手。
“呵……”弈風伸手捏了捏她滿是怒容的小臉蛋,眼裡盡是柔情,“摔了我也不會摔到你啊。”
玟果臉一熱,撇開臉不看他,“誰知道呢,萬一你功夫不到家,一口氣沒提上來,還不摔個狗吃屎?”
“呵……小看我。”他心情大好,握住腰間的小手,如鬼魅一般閃進了太后的後花園。
到了太后的地盤上,玫果就是輕車熟路了。
摸著黑徑直摸進了飼養孔雀的園子,睜大眼尋找孔雀窩在哪個角落裡睡覺。
可這院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算小,又有許多假山,樹叢,找起來卻也費事。
念頭一動,突然想起了什麼,解下風袍遞給弈風,拉起裙襬旋舞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弈風好奇的看著她,該不會是這大半夜的還跳舞給自己看吧?
“孔雀臭美,愛攀比,我引它出來。”玫果一邊轉,一邊壓低了聲音,怕驚動了附近巡邏的護衛。
弈風‘噗’的笑出了聲,同時也為自己自作多情感到難為情,揉著鼻子,掩飾著尷尬,“還能有這說法?”
“當然了,你不知道?”以在前在動物園的時候,抖手絹,舞花裙子逗孔雀開屏,連幾歲的小孩都知道。
她那副眾人皆知,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