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
魏時抓了抓下巴,“我看這件事不簡單,沒想到幾十年前就發生過同樣的事,而且那一次還死了不少人,這一次是碰到了我們,把事情給攔下來了,要不然,肯定也會冤枉死好多人。”
魏寧點了點頭,“我覺得那個林東是個拉出來頂罪的背時鬼。”
魏時對他的話,表示同意,他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了一樣東西,那是個烏龜殼,上面還溼漉漉的,“剛才我故意靠近了林東的屍首,這上面當時就凝出了好多水珠子,林東身上的怨氣很重,他是冤死的,如果他是那個佈下‘鬼遁’的人,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佈下“鬼遁”的人如果死於反噬,也算不到冤死裡面去,那就是自作自受,反過來說,林東是冤死的,他就一定不是那個佈下“鬼遁”的,反而是那個人在反噬的時候,找來的替死鬼,所以怨氣才會這麼重。
事情很清楚,魏寧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塊烏龜殼,“我看,就是東老先和他那個道師班子搞的鬼,我回頭打電話找一下晏華,他屋裡關係多,門路廣,把這幾個人都查一遍,肯定能查出點什麼。”
魏時無可無不可地同意了這麼做,接著,他說明天就給我招魂。
兩個人又商量了一會兒,才分開,魏寧先回了魏三嬸家,大門口的靈棚還沒拆,裡面的靈堂上面也是一片狼藉,紙花、香灰、紙錢、白布扔得到處都是,都沒人來清理一下。
魏三嬸就坐在堂屋中間,那張四方桌子上,還供著魏惜的牌位。
魏寧走過去,按住魏三嬸的肩,“三嬸,你到後面去休息一下,剩下的事交給我,去吧,去吧。”
他強迫魏三嬸站起來,魏三嬸茫然無神的眼睛,一直看著魏惜的牌位,“你說阿惜怎麼命就這麼苦,做個道場都會出事,都是我的八字不好,才害得他受苦。”
魏寧趕緊打斷她的話,她再這樣想下去,只怕會想不開,“不是,和你沒關係,是——反正這件事蠻古怪,這次道場沒做完,我們下回再請人回來做,你莫亂想。”
把魏三嬸扶進了房間去睡覺,魏寧就找來了幾個熟悉一點的魏莊人,開始拆外面的靈棚和靈堂,順便還找來了幾個女人,打掃和整理屋子,事情進行的有條不紊,破壞總比建設容易,到了半下午的時候,就把一切後續事情都做好了。
魏寧看著那張四方桌子上的牌位,這裡外人都不能動,也不敢動。
“魏惜之靈位”幾個大字,字型遒勁有力,本來上面寫的應該是“阿惜之靈位”,但是既然已經結了陰婚,也就是說魏惜成了一家之主,不再算到夭折裡面去,所以就能冠上姓氏。
魏三嬸不同意請靈換一塊新牌位,所以只是刨掉了“阿”字,在上面重新寫了一個“魏”字,字型相近,應該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魏寧以前不敢仔細去看,都是匆匆掃一眼,現在沒得事做,心裡也沒那麼害怕了,所以就把牌位拖過來,端詳起來。
果然這個字型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想了半天,不得要領,魏寧只好把這個問題暫時放下,他把牌位拿起來,放到了原來神龕上的那個位置,再點了一把線香,插在了裝著白米的大海碗裡面。
魏寧看著阿惜的牌位,神情有些複雜,看了一會兒之後,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此時,他突然覺得自己耳朵邊上有人在吹氣,他猛地扭過頭,後面空無一物,慢慢地,他又把頭轉了回去,目光古怪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