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正是本皇想要看到的一幕!”
天狐妖皇冷哼一聲,道:“無論本皇插手與否,九子奪嫡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況且,本皇這次若在大荒幻境內獲得機緣,成功突破合道期,壽元大增,自然也無需退位。”
“既然如此,便讓他們幾個廝殺便是,等鬥個兩敗俱傷後,再由本皇回來收拾殘局,一來給九子奪嫡蓋棺定論,二來也可穩固我天狐皇朝,豈不是兩全其美!”
天狐妖皇眼中忽地透出一股睥睨,哪還有剛才的滄桑之色。
“陛下英明!”
狐神祭捧了一聲,又道:“不過,此次陛下出行得掩蓋目的,若是大荒幻境開啟一事走漏,屆時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雲斷山脈。”
“嗯,你說的有道理。”
天狐妖皇微微頷首,命道:“你即可去為本皇傳話,本皇要召見眾位皇子,一個也不能少。”
“臣,領旨!”
狐神祭拱了拱手,旋即退身離開大殿。
在其安排下,幾名侍衛立刻離開皇宮,前往宮外幾處不同的府邸。
很快,接到旨意的八位皇子,全都匆匆入宮,齊聚大殿。
“嗯?其他皇子都來了?父皇這是要搞哪一齣?莫非大限將至,召集諸多皇子過來宣佈大統繼承人?”
看著被召見的不止自己一人,三皇子狐琛不由微皺眉頭,心中默默思索。
“三哥,多日不見,你這面板又白皙了許多,紅粉樓的那些娼妓見了三哥怕是都要自慚形穢啊!”
這時,一道陰陽怪氣的話語傳來。
說話之人是五皇子狐川,挺鼻薄唇,俊美無儔,身著一襲白袍,手中摺扇輕搖,甚是風流倜儻。
然而,眉眼間卻透著一絲陰邪,令人不寒而慄。
“呵呵,聽五弟這般話語,看來最近沒少光顧紅粉樓,否則又怎的知道那些殘花敗柳的臉色如何?”
狐琛斜視一眼,輕聲淡語地回懟過去。
聞言,狐川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眼裡赫然浮現出怒色,但卻一閃而逝。
隨即又恢復剛才的神色,探扇淺笑道:
“三哥可莫要說笑,你我皆是皇子,身邊什麼女人沒有,何必去那紅粉樓裡尋歡作樂,豈不是自降身份,有失我皇族顏面。”
“呵呵,五弟知曉就好,若是讓父皇知曉,恐怕你屁股上又要挨鞭子了。”狐琛淡淡道。
“你……”
狐川‘啪’的一下合起扇子,眼中的怒意再也掩蓋不住,赫然是被戳中了內心痛處。
正當狐川就要發作時。
一個面容稍顯稚嫩,但同樣清新俊逸的青年快步走來。
“三哥,五哥,我們兄弟多日不見,怎的剛一碰面就你爭我吵,聽弟弟一句勸,都是一家人,理當相親相愛,何必把關係搞得這麼僵?”
八皇子狐韜開口打起圓場,一副老好人的模樣,嘴裡卻吐刀子般道:
“五哥,你也莫怪三哥說你,你去那紅粉樓廝混之事,皇城內幾乎人盡皆知,都傳你丟了我們皇族的臉面,三哥作為兄長,說你兩句也是應該的。”
“不過三哥你也是,色慾乃人之常情,五哥也不過是追尋心中本能,並未有何不妥,況且他也已經受到父皇懲罰,今日我們兄弟齊聚一堂,你卻提及此事,這何不是在往五哥心口上撒鹽?誰私底下還沒做過幾件醜事?三哥可莫要說自己就是乾淨的!”
狐韜絮絮叨叨的說著,狐琛和狐川的臉色卻都逐漸陰沉,變得難看起來。
雖然狐韜在幾位皇子中位列末位,排行第八,但卻比任何一位皇子都毒舌。
在妖皇大殿上,眾多皇子皆在的場合,這番數落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