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語地凝望著我,深邃的眼神是我不懂的,鬼知道他想什麼。我已經沒有那個心思想去猜測什麼。
“我受傷了。”他與我對視,輕輕地開口。
“死不了,不是麼?”我站著,顯得有些居高臨下,腳步是沒有半點想上前的趨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