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彥作出西子捧心的樣子。
“不,不是的!”葉麓心想,他聽習慣流行音樂的,古典音樂對他來說真和催眠曲沒什麼區別,只能說自己醫書細胞不夠了,“不是的,是我欣賞不來,我告訴你,原來隼爻彈曲子我也照睡不誤的!”隼爻?是誰?那個人很重要的,一定要記得他,葉麓捧著頭想要回憶起來,這幾天總有一些不知道的東西在鬧鐘翻騰。
“是是!是我讓你聽琴不好,對了廚房準備了晚膳,要不要送上來?”樊彥拉開葉麓捂著腦袋的手,用美食誘惑著果然葉麓不再想腦子裡的東西,一心只有食物。
葉麓拍掉樊彥手上的狗尾巴草,卻也沒反對美人的投懷送抱:“中午就沒好好的吃飯,晚上一定要補回來!”卻不想他睡到快太陽落山,廚子們都開始準備晚飯了,當然沒有午飯給他吃,只能吃些點心充飢。
“小黎,你知道我這個候爺怎麼來的?”樊彥給葉麓斟上酒,他早就喝了兩口臉上微紅,更添了幾分嫵媚的神色,人益發漂亮了。
“不知道!小彥,有沒有人說你很漂亮啊?”葉麓眼神迷離吞了口口水,明知道自己的現在表情很猥瑣,可是美人面前實在忍不住啦。
“我是被遙國抓來的北番皇子,做了個有名無實的皇帝,然後在遙國的虛銜就是這個候爺。其實就是一個俘虜!”樊彥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告訴葉麓他的遭遇,不管他明天還會不會記得自己今天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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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彥不清楚為什麼想要葉麓瞭解自己的過去,其實他是非常討厭人家知道他的過去,可是他就是想和葉麓分享,包括自己那段不太愉快的過去:“我在北番是一個不受重視的皇子,我的母妃只是一個北番一個小部落族長的孩子,在被父皇吞併後因為美貌被留下來了,恩寵了幾天就過著類似冷宮的日子,母妃一直說我是上天賜給他的寶貝,雖然我們生活不是很舒適,到底我是皇子,母妃是父皇的妃子。直到我六歲那年,母妃突然重病離開我們,後來母妃死後的三天,那天父皇要考教我們的騎射功夫,我那幾天精神恍惚,先是從馬上摔了下來,然後又把箭射到別人的靶子上,成為眾皇子的笑料,父皇也認為我不適合學武,不再重視我。後來我遇到我的師父,他教給我武功還讓我學習醫藥,我不願意再看皇宮裡的人臉色,開始裝病並開始宣稱我有肺病,會傳染不宜和人接觸,然後所有人就想躲瘟疫一樣的躲我。”
再樊彥的頻頻勸酒下,葉麓喝了好多酒!
樊彥扔掉手中的酒杯過來,突然把因為酒醉而有些意識不清的葉麓緊緊抱住,狠狠親上他的唇,幾乎要揉到身子裡面去了:“小黎,只有這個時候你是屬於我的!”
他從懷裡掏出一個蠟丸,咬開吞了下去,用只有他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對葉麓解釋著:“這聖子丹一生只能吃一次,卻是能讓人懷上愛人的孩子,我不清楚母妃是不是愛父皇,也許我就是這丹藥的產物,小黎不要怨恨我的孩子好不好?”
“小彥,你吃了什麼?”不會是毒藥吧?葉麓頭暈暈的早知道就不喝酒了,他每次都這麼說好像每一次執行的,“好熱,小彥,酒一喝就好熱啊!”
樊彥給他吃的酒裡面有些春藥,葉麓吃習慣漣和揚配的藥,那些春藥當然不會起反應,但是他對酒精沒有一點的免疫力,效果不比春藥差,果然就能亂性這句話葉麓執行了徹底。
在樊彥熟練的愛撫下意識開始模糊,慾望佔據了葉麓的身心,現在他心裡沒有六個男人的牽絆,隱隱似乎想拒絕又怎麼能抵抗過藥性,況且他對樊彥有很大的好感。
最後的意識聽到樊彥低喃:“小黎,讓我擁有你,給我你的全部,讓我們最後一次快樂的快樂,我不清楚以後會怎麼樣,但是我們現在是快樂的。”回答他的只有葉麓低低的呻吟。
樊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