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太上魔宗宗主攜百世輪迴之意所煉就的有我無為善惡法,攻上華山,與嶽不群力鬥三千回合,最終斃命於嶽不群之手,但卻也以有我無為善惡法傷中嶽不群。”
楊州花坐於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水後,幽幽說道。
“你可知此法有何神通?”
“……”
“此法將使人三魂分散,生就惡身!”楊州花說出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張無忌皺起眉頭。
“行了,說那麼多無意義,我便直接說了,我是嶽不群。”掌櫃隔著至少三丈的距離傳來聲音。
說罷,他雙手伸出,然後一合十,隨後就見整個大堂都顫抖起來,應當說是整個客棧。
嵌合在一起的棟樑木材在一一解開栓合,然後沉積下去,將想要遁逃走的江湖豪客們一一拘押住。
最終場中除了掌櫃,張無忌,以及楊州花外的所有人都被扣押,動彈不得,即使其中不少人有真本事,可以力扛千斤,卻也只能被這些輕飄飄的木頭按住,怎麼也起不了身。
此中自有掌櫃的神秘力量在鎮壓著,所以他們誰也掙脫不出這份壓制。
但張無忌仍然打量著這人,這人身上沒有一絲嶽不群的大氣,睿智,英明神武,海納百川。
嶽不群若說是英雄,那麼此人則是不知所謂。
他是他開口說自己是嶽不群,張無忌也只當是再看一個瘋子。
“你們現在都開始做這等自欺欺人之事了嗎?”張無忌不屑道。
“張大人,他不是嶽不群,他只是嶽不群的惡身。”楊州花嬌笑道。
掌櫃眼一瞪,露出一絲氣惱。
“你不是嗎?”楊州花反問向此人。
張無忌看了一眼這個膽大的女人,看來這個“嶽不群”不是受制於人,便無甚厲害手段。
他也感應著此人的氣息,不強亦不弱,但不似道君那般,如天高如海深,根本無法感應到其有多高的境界。
“嶽不群如今的力量已遭分化,離死不遠矣。”楊州花接著又說道。
“呵,你與我說這麼多,一字不離此事,顯然你等仍舊畏懼道君吧。”張無忌嗤笑道。
楊州花笑盈盈地點著頭:“奴家更喜愛他老人家哩。”
張無忌聽這話,臉一黑。
別人說這話,也就是喜愛道君的道行修為以及宣告氣量,可這楊州花說這喜歡定不是正經的喜歡。
這定是要虧敗道君的肉身的。
“待得九天戰神醒前塵,我等便可殺了嶽不群。”楊州花接著又肅起臉色。
張無忌得聞此言,心念微微一動,他恍忽間就明白了道君派遣他來玄州之深意。
“九天戰神……”是為了這人。
九天戰神,仙尊座下頭號戰將,練得一手了不起的鬥戰仙法。
當然,這也僅是傳說,但在各地廟宇中,這位在神臺上也只在仙尊後頭。
所以其實力,其地位必是不低,不是不差。
如若是這位下得凡塵來敵道君。
張無忌也難以為道君爭得幾分底氣。
而且方才聽楊州花將事說得邪乎,他也不確定是真是假。
如若為真,那道君豈不危險。
“張大人,你道我等為何敢犯此地?”楊州花又問道。
張無忌不去應答。
他此刻已然感應到,這玄州的州府治所的氣氛已然不一樣。
應當說早就不一樣了。
先前坐窗邊,看外頭,便少見行人走動,還以為是雪天路滑寒冷不便出門,現在看來不是了。
“你等究竟有甚奸計。”張無忌問道。
“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