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口!明顯是藉口!他被捆著那幾天可是什麼時候起身都有的吃,燕宵自然不服,便將這些說出了口。
“那時你不便於行,便給了你便利,如今你手腳自由,自然享受不到那個權利了,還是你想唄捆起來繼續享受?”江夫子不知何時來了,站在門口,笑吟吟地說道。
燕宵不信地看向無雙,可惜無雙點了頭。
燕宵頓時噎住,他自然不想被捆起來,那種日子他一天也不想再過,只得忿忿離去。
都說燕宵少年年少氣盛,自然忍不下這口氣,於是絞盡腦汁想了一個點子,這個點子便是衣、冠、不、整。於是翌日燕宵少年雖是早些起身趕上了早膳,卻衣衫大敞、頭髮散亂。
見到無雙微微蹙眉,燕宵少年心中極為得意,他知曉無雙重規矩,便故意這般穿著讓她用膳的時候不舒服,想到她會不舒服,燕宵心中就甚為舒暢。
然而,燕宵還沒得意多久,事實上他剛坐下還未動筷,無雙就問道:“為何不穿戴整齊?”
燕宵撇嘴道:“你不是說府上人手不夠麼,我怎好讓人服侍穿衣,便自己穿了,可惜我手腳笨拙,只能穿成這樣。”
無雙斂下雙目,就在燕宵張口準備吞下第一口粥的時候,開口說道:“把小公子的衣裳脫了,學不會穿衣之前不許穿上。還有,白日不許進臥房!”
燕宵少年頓時愣住了,傻愣愣地看著下人將他的外衣剝了,待他反應過來要反抗之時身上只剩下中衣了,他怒道:“你是要凍死我嗎?”
無雙瞧也不瞧他,只道:“可是要連中衣也脫掉?”
燕宵立即閉嘴用膳,生怕早膳被免了。
十月的天已經極涼了,不巧的是今日風有些大,燕宵只著中衣,凍得鼻頭通紅,卻硬氣地堅決不學穿衣,到了晚上終於著涼發燒。
姚朔過來為他把脈,一臉不屑地說:“不過是著涼而已,喝幾幅藥便好,竟然特地請我過來診治!”
江夫子贊同地點頭道:“的確如此,不過他是肅親王府的小公子,自然要嬌氣些。”
燕宵只是發燒,神志還清醒著,聞言自然惱怒無比,啞聲說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們這些狠心的傢伙,只會欺負小孩子!”
他口中的“墨”——無雙知曉他並無大礙之後便離去了。
江夫子怪笑:“喲!還是小孩子呢!江某十五歲的時候可沒小公子你這麼好命!”
“姚某十五歲的時候已經出門歷練了。”姚朔沒好氣地說道。
“本公子也出門歷練了!”燕宵不服氣道。
“哈!”江夫子嗤笑:“是啊,出門歷練還有護衛跟著,甩掉護衛之後就被人騙光了銀兩,好不容易來到京城,身無分文竟敢逛窯子,小公子這歷練可不一般哪!”
燕宵驚詫:“你怎麼會知道……”
他明明甩掉了護衛,被人騙光銀兩之事應該無人知曉啊。
江夫子毫不客氣:“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燕宵氣得說不出話來,只得拿被子蒙了頭。
江夫子好心提醒:“明日別忘記穿好衣裳,否則這藥要一直吃著了。”
或許是被江夫子氣著了,燕宵的病不輕反重,往復了五日才完全治好。病一好,燕宵就犯了愁,他被人服侍慣了,確實不太會穿衣。來京城的途中他徑自離去,前些日子有護衛跟著,他不用愁,後來他甩掉護衛,銀兩包袱全被人騙走,身上的衣裳便沒脫過,於是燕宵少年至今不太會穿衣,尤其是這種比較華麗的服飾。
燕宵琢磨了半個時辰,差點沒趕上早膳,穿得還是差強人意,頭髮梳得也不整齊,不過無雙沒有說話,他便安心用膳。
不過燕宵少年的衣裳一日穿得比一日服帖,後來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