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寶一臉崇拜的看向林清清,這麼難處理的問題,被林同志1個小時就解決的七七八八了。 “走吧。”林清清一揮手,帶著五人往山上去。 正好趁著走路這十幾分鍾,把信石草的特性講了。 蔣海霞跟在林清清右邊半步遠的距離,趙立海走在她旁邊。 林清清邊走邊跟楊果力五人講信石草的藥性,又從衣兜裡拿出剛剛挖的信石草給他們看。 “信石草很好認,你們看,它就像一顆棍棍似的,顏色就像菠菜一樣綠,如果顏色比這個淺就是沒長成,沒什麼藥效。” “挖信石草的時候必須帶根挖,這樣靠近根部的藥汁會被封存在裡面,底下的莖也能用,等清洗了曬乾後,再把根切掉。” “根部和莖部的藥效相反,根有毒,一定要扔掉。這一點你們要牢記,否則這個就不是草藥,是毒藥了……” 她口不停歇的講了一堆,最後道: “你們還要教那剩下的三十六人,你們這裡不能出問題,特別是信石草根部不能用的問題,要跟他們講清楚,或者這個步驟讓女孩子做,她們心細。” 五人頻頻點頭,半低著頭看林清清手裡的草藥,想把這些話和草藥的樣子,刻在心裡。 再抬頭看林清清的眼神都是尊敬。 蔣海霞看林清清在忙,她不著痕跡的挪動了半步,向趙立海靠近了些。 她目視前方,嘴裡小聲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她?” 這個她,自然是說林清清了。 趙立海抓了抓自己的大耳朵,嘿嘿一笑:“國營藥店先批給公社三百斤粗糧的事情,是我提的,我怕林同志說我,就沒告訴她。” 他看村裡孩子餓成那樣,實在不忍心,作為一名父親和軍人,他都想做點什麼。 蔣海霞頭也不轉,平淡的目光中多了一絲戲謔,她就知道是這樣……果然是有事瞞著,這個趙立海也太好套話了。 沒多會兒,幾人到了山腳下,往山上走過去,沒多久就看到了信石草,有成熟長成的,林清清挖了兩株示範給五人看,就讓五人親自上手。 這個步驟一般都不會出錯,難點是會區分熟和不熟的。 五人都是年輕小夥,沒啥難度,林清清還沒招呼,幾人就開始在山上尋摸起來。 等五人手裡的袋子快滿了,另外三十六人也來了。 “找到你們的組長,讓他教你們怎麼做。” 瞬間三十六個人就在林間亂竄起來。 …… 軍屬大院 日頭偏東,正值上午十一點。 上午秀紅嫂子上了兩趟山,她把草藥都洗好,晾在青石板上,挎著自己的包,就跟著小梅一起出了門。 今天小梅後車座帶著秀紅嫂子,比林清清重一些,她騎著也沒什麼吃力的感覺。 兩人從院裡出來,這才騎了幾十米就有幾個嫂子打招呼。 “秀紅,你這是出去啊,挎這麼個小包哪裡夠你裝金貴東西呢。” “喲~秀紅,你家張亮現在津貼不錯啊,挎著這麼大的包,是要把供銷社裝回家吧。” 嫂子跟秀紅調笑,秀紅也懟她們:“小花身上那件新衣裳,不是你剛買的嗎?”、“你昨天才去的鎮上,還有臉皮攀扯我嘞~” 到了軍屬大院的松樹下,只剩兩三個嫂子還沒回去做飯,看見秀紅都跟她打著招呼。 小梅騎著車,氣也不喘,她笑道:“秀紅嫂子,你人緣真好。” 秀紅摟著小梅的扁腰:“來部隊時間長了,認識人多就是了。” “誒,嫂子……嫂子,你看,那是不是張靜婉和小白臉。” 小梅激動的聳肩晃腰,示意秀紅快看。 秀紅從小梅身後側過頭,看到在部隊大門口下車的張靜婉和兆副團長。 張靜婉穿著紅色的的確良短衫,配著米色直筒褲,腳踏黑色小皮鞋,頭髮都梳在腦後,別了一個黃色蝴蝶結髮夾,肩上還挎著黑色小皮包,可洋氣了。 而兆副團長臉色晦暗,沒有一絲新婚的喜悅。 小梅騎車在部隊門口停下,秀紅嫂子拿出軍屬證。 兩人重新上路,一個正眼都沒給張靜婉。 腳踏車剛轉起來,秀紅就撇撇嘴,打扮成這樣又怎麼樣,還是沒清清好看。 小梅笑嘻嘻的說:“嫂子幸虧有你,我一個人可出不來。” 小梅是以探親為理由留在部隊的,她不能獨自出去,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