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清冷眼看著伊堂修一,她真的很不喜歡R國人,覺得他們骨子裡有股臭味。 伊堂修一艱難的抬著頭上下打量著林清清,兩秒後他大笑出聲。 “你們華國人為了騙取情報,竟然隨便找個人來糊弄我,八嘎。” 林清清從空間裡取出一套銀針,也不消毒了,直接取出三根紮在伊堂修一的胸前。 伊堂修一看林清清突然靠近,笑聲戛然而止變成痛苦的大叫聲。 林清清封住了伊堂修一的天衝穴,讓他全身血液開始慢慢倒流。 這會像抽筋剝骨一般痛苦,倒流的速度越快就越痛苦。 林清清拉了把椅子坐在審訊室的中間,閉眼聽著伊堂修一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門外,首長和王政委對視一眼,審訊室的隔音非常好,但是他們好像隱約聽到了什麼嘶吼聲。 蔣海霞比首長的聽力靈敏,她知道那是男人的吼叫聲。 首長給王政委使臉色要不要進去,王政委看蔣海霞臉色淡定的站在門口,他對首長緩緩搖搖頭。 十秒鐘後,審訊室裡的伊堂修一喊叫聲已經變的嘶啞...... 林清清把銀針拔出丟到了空間的廢料箱裡。 此時伊堂修一全身汗流不止,身體也控制不住的在發抖,手腳被銬住的地方因為痛苦扭動都磨破了皮血紅血紅的,他臉色蒼白的像紙一般,雙目驚恐的看著林清清。 林清清唇角輕輕勾起:“現在信了嗎?” 伊堂修一彷彿看到了魔鬼一般,瘋狂大叫。 林清清將早上做好的藥粉趁機灑在他的嘴裡。 弄好後,她開啟門讓首長几人進來。 門口的蔣海霞見門開啟,她閃開身讓首長和王政委先進去,兩人進去了她才進去,然後關門。 首長和王政委進了門就呆住了。 這......林同志才進去一分鐘多的時間,那伊堂修一怎麼就跟從水裡撈起的一樣,沒了半點囂張高傲的樣子,臉色慘白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有人進來他頭都不抬一下。 首長朝站在一旁的林清清問道:“是可以開始問了嗎?” 林清清點點頭:“我先問幾個問題。” “好。”首長應道,和王政委在審訊桌後坐下。 兩人都攤開筆記本,握著筆準備開始記。 林清清往前走兩步,看著伊堂修一問道:“地堡裡的病菌原液是你們最厲害的武器了嗎?” 伊堂修一:“不是。” 林清清:“你為什麼要來華國取地堡裡的病菌原液。” 伊堂修一:“要做引子,我們研製出了更完美的病菌,只有把地堡裡的病菌原液投入到華國,之後再投入我們的新研製的病菌,華國的所有人、動物都會死去。” 林清清:“新的病菌在哪裡?” 伊堂修一:“在R國京東研究院的地下。” 林清清:“怎麼研製出來的?” 她很好奇R國是怎麼還能研製出更厲害的病菌,這次宋毅遠幾人感染的病菌就已經很烈了。 伊堂修一:“我們在邊境抓了華國人,運到京東的研究院地下實驗。用人體培植病菌......” 聽到這裡首長氣的拍了一下桌子,伊堂修一因為出現聲響思緒被打亂,他停止說話。 林清清回頭看了一眼首長。 王政委也瞅了首長一眼,繼續握筆記錄,難道他不氣嗎,他也氣的要死可是氣是沒用的。 林清清:“你們是怎麼研製出新病菌的?” 伊堂修一:“我們在邊境抓了華國人,運到京東的研究院地下實驗。用人體培植病菌,在培植成功後從人體裡提取血清,然後再把血清注入到新的華國人體中,經過多次實驗得到了一種病菌,叫‘黑罌粟’。” 林清清:“那你們有去研製解藥嗎?” 伊堂修一:“沒有,‘黑罌粟’不用解藥,五年後它會自動揮發,和地堡裡的病菌原液不同,地堡裡的會附著於物品上讓人再次感染。” 林清清問到這裡已經獲取了自己想知道的資訊,她看了下手邊,對首長和王政委道:“還有十五分鐘時間。” 首長鄭重的點點頭。 林清清便開啟房門來到門口等候,有些事情估計她也不方便知道。 蔣海霞也隨之出來了,她站在林清清旁邊一言不發。 十五分鐘後,首長和王政委黑著臉開啟了審訊室的門,兩人用力拿著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