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國慶節。
舉國上下一片喜氣洋洋。
老百姓們很快忘記了昨日剛下葬的徐公。
只有徐家人還沉浸在悲傷裡。
徐家。
徐家老大憤怒的壓低聲音道:“媽,爸死的太蹊蹺了,就算得了癌症也不可能突然去世。”
“這些日子爸都是在林清清那裡治療,每次一治療結束還不到半天,就病情突然加重。”
徐家老二沉默的點頭。
徐家唯一的閨女徐愛琴擦掉眼淚,五官扭曲的突然站起身,就往門口衝去。
周如芳正沉浸在傷心中,見女兒這樣立刻喊道:“老大,快拽住你妹妹。”
老徐的悼念會辦得這樣倉促,無疑就是在告訴所有人徐家倒了。
沒看到曾經巴結他們的人,出了事連面都沒露嗎?
徐家現在可不能出事。
最外面的徐家老大一個箭步衝上前,還是慢了一步:“她林清清還有沒有王法,用那些手段殘害我爸,我要去告發她!”
李燁和王承立剛吃完早飯,正準備去安廣門看熱鬧,聽到‘林清清’三個字猛地回頭,見衝出來的是徐家閨女徐愛琴,他立刻轉回頭,順便扯了下王承立,快步往前走。
當作沒聽到剛才的話。
王承立想說什麼,看李燁這個動作,也加快腳步往前走。
徐家老大和老二相繼衝出來,一左一右扯住徐愛琴。
把人往屋子裡拽。
徐家老大快速掃了眼四周,看已走遠的李燁和王承立沒當回事,儘量壓低聲音道:“你要是不想我們家倒的徹底,就安分一些,難道你看不清局勢嗎?”
那天他們被京都軍區關了三小時。
肯定有上面的授意。
且父親死了,媽去找上面申訴好幾次,不僅連上面的影子都沒見到,徐秘書還讓媽別在外面誣衊林清清。
這還不夠說明一切嗎。
徐家在上面那裡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他們現在只能夾著尾巴做人。
就算父親真是被林清清害的又怎樣,他們就算宣揚的到處都是也沒用,反而給自己招禍。
進了屋裡,徐家老大把自己的想法跟徐愛琴一說。
周如芳也很認同。
“愛琴,你就聽你大哥和二哥的,你爸已經不在了,我們要好好過日子,媽要是能得一個說法,還會在家裡偷哭嗎?”
想著以前,她周如芳是多體面的人。
現在只敢躲在家裡哭。
她再糊塗也知道人走茶涼是怎麼回事。
能保住現在的東西,對徐家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如果一朝不慎,老徐那些曾經的對手就能踩死他們。
周如芳眼裡露出無盡的恨意和無奈。
徐愛琴看著曾經威風八面的母親,現在變得如此小心翼翼。
心裡的火一下從腳底竄到了頭頂。
她咬著嘴唇,恨恨的看著窗外,語氣滿是不甘。
“那我們就這樣算了嗎?”
“當然不是。”
周如芳攥著手帕緩緩坐下。
眼裡的恨意幾乎要實質化。
如果林清清不在治療上動手,她家的好日子怎麼會沒了。
“徐家就靠你們兄妹三人撐著了,要想給你爸報仇,我們得等個好時機給林清清致命一擊,到時別忘了叫上你二叔和三叔他們。”
李家。
王承立濃黑的眉頭皺起。
“華子,徐家是把徐公的死想到林元帥身上了,雖然徐公死了徐家不足為懼,可難免他們背後搞小動作浪費林元帥時間,這些事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