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剛說完這一句,男警官便大步過來拎起了混子a的後領,拽著他離開。
望著古惑仔二人組遠去的背影,程菲搖頭嘆了口氣,接著便將注意力收回,繼續陪顧姨和爸媽聊天。
午後陽光晴好,微風徐徐,一輛纖塵不染的純黑色越野駛入濱港西郊一帶。從大道轉彎,拐入林蔭小徑,道路兩旁樹木參天,陽光從枝葉縫隙裡投向大地,落下一池的斑駁樹影。
一座莊園別墅坐落在林蔭道盡頭,鐵藝大門前是值勤的傭兵,個個西裝革履不苟言笑,滿臉都是凜然殺氣,等閒不敢靠近。
黑色越野漸漸駛近,門崗傭兵看見車牌號,甚至連攔截的手勢都沒敢有,示意開門放行,一路暢通無阻。
下午一點整,周清南準時出現在西郊梅宅。
下了車,管家徐叔出門來迎他,恭恭敬敬喚他一聲周先生,替他將身上的西服外套接過,往胳膊一搭,客氣而又拘謹。
“梅老呢。”周清南淡淡地問。
“昨天夜裡西郊這邊剛下過雨,花園裡長出來不少蘑菇,蝶小姐聽說之後感興趣得不行,讓梅老陪她摘蘑菇去了。”徐叔面上掛著從容笑色。
周清南聽後沒什麼反應,漠然地點了下頭,回徐叔:“那我去書房等梅老。”
說完,他轉身就往電梯方向走去。
背後卻又傳來徐叔的聲音,“周先生。”
周清南腳下的步子停住,迴轉身去,神色平靜而冷然:“什麼事。”
徐叔低垂著眉眼,語氣沒有絲毫變化,仍是恭敬而溫和的,笑著道:“梅總吩咐過,您來之後,得先去地下室見一下江博士。”
話音落地,周清南眼底急速掠過一絲寒色,靜了靜,頷首:“知道了,你去忙吧。”
徐叔低著頭又衝他一笑,轉身離去。
幾分鐘後,周清南隻身一人走進位於別墅內部的電梯,摁亮了地下室所在的“b1”層。
電梯門緩慢關緊,電梯平緩下行。
叮。
電梯門開。
他踏著步子走出去,電梯口早已經等了四個人,除三個體態高大健碩的外籍傭兵外,為首的則是身著白大褂的儒雅老者。
看見周清南,江博士彎了彎唇角,笑容慈愛地招呼道:“周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周清南目光從江博士臉上掃過,瞥眼那三個面貌冷峻的傭兵,嘴角一勾,挑起個懶漫又帶幾分輕諷意味的笑,沒有說話。
“這邊請。”江博士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側身讓開一條路。
周清南移步向前。
不多時,幾人來到一個不足二十平米的屋子。牆上沒開窗,只有幾盞幽冷的白熾燈懸在頭頂上方,投下的燈光慘白而又森冷。
房間正中擺著一架叫不出名字的大型儀器,儀器旁還有一個藥品架,擺滿各類瓶瓶罐罐;一個特製單人椅,扶手椅腳均帶有特製綁帶,看著像某種用於逼供的刑具。
周清南全程沒有說一個字,徑自上前,坐在了單人椅上,眉眼沉靜而冷漠,面無表情。
江博士走到儀器前,摁下了開機鍵,朝幾個傭兵遞了個眼色。
幾人得令,走過去,到了周清南跟前仍心有忌憚,用英語遲疑地說了句:“rry,sir。”
周清南不作聲,他們這才壯著膽子彎下腰,動手將周清南的雙臂雙腿均牢牢綁在椅子上,然後又熟練地拿起儀器上的探頭,粘接在了周清南的腦補區域。
尖銳針頭刺破皮肉。
硫噴妥鈉被注入周清南的靜脈血管。
周清南十指用力收握成拳,短短几秒光景,一股難以言喻的劇痛襲擊大腦,彷彿萬蟲嗜咬般,他的大腦開始拉扯,混沌,迷亂,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