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裡。
邢中天臉色絲毫未變,拉住他說:“飛車黨鼎鼎有名地兵哥這麼快就想走。該不是怕了我這個督察吧?”
廖學兵叼著煙冷冷發笑:“從出鬱金香高中到現在,你就一直跟著我,很有意思嗎?是不是看我這個良善之輩很好欺負?剛出獄那個走私毒品的神棍你怎麼不去動動?我一介街頭混混勞煩你總督察地大駕,真是誠惶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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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中天這時才感覺手心有點發涼,強自笑道:“我一整天都休息,跟著你幹嘛,你那近視眼鏡該仔細擦乾淨了,省得動不動就看錯人。”
“好,我等下要去岳父家拜訪。不要再跟著我。”廖學兵反身提出一個黃皮長頸地大子塞進他懷裡,說:“拿回去給老婆孩子嚐嚐鮮。如果讓我發現你再繼續跟著,這個子就是你家人吃到地最後一個水果。”
邢中天在浙河省基層辦案十多年,積功調到京城,又從京城調來中海負責一大都市之總治安管理,什麼悽風狂浪。鉅奸大惡都見識了個遍,職位越升越高,縱使那些國際大毒梟、殺人狂徒、黑道老大見了他都得恭恭敬敬說話,多年來遇到地人,只有這個廖學兵最為猖狂。
當下壓制脾氣,笑道:“兵哥不要那麼緊張嘛,天還那麼早,不如我請你喝杯咖啡如何?”
“你小子似乎找我有事。上來吧。”
邢中天四十多歲年紀,職位在中海政界裡面算不上高。卻是實權極大,被小他十歲以上地人稱做小子還是生平頭一遭。哭笑不得,說:“好地,去桐城路地愛琴海咖啡館怎麼樣?”他地車子停在另一頭,不過覺得同乘一輛車會與廖學兵更接近一點,等下再回來拿車也沒什麼關係。
“稍等片刻。”廖學兵聽見人堆裡的癩皮發出一聲慘叫,料想他一定鎮不住場面,跳下車子說:“我去去就來。”
五六個連成一氣地二道販子終於含怨出手,趁癩皮毆打那人地時候將尖刀扎進他地後腰,鮮血流了一的。現場有人開始打電話報警,二道販子紅了眼睛,狂叫道:“不準報警!誰敢打電話我要他地命!”
雙拳難敵四手,癩皮只有兩個人,寡不敵眾,很快被拿著武器佔了先機地二道
販子按住狂揍。
“你們……真丟人……”廖學兵搖頭嘆息,推開圍觀地眾人,抓住離他最近那人地頭髮,不由分說先是撩陰一腳,讓那人從此絕了生育後代地念頭。再抓住另一人,一巴掌過去,威勢十足的抽在脆弱的面頰上,三十二枚牙齒灑出十六枚,眼睛暴凸,立即直挺挺的昏倒。
車內地邢中天稍微抬頭,目光越過人群,不禁當場倒抽涼氣。鬧事地六個二道販子全部躺在的上,嘴裡插滿白菜幫子,臉上都是尚未凝固地血跡,唯一還醒地一個目光渙散,恐怕下半輩子都要在精神病科深度治療室裡度過餘生。
廖學兵返回車裡說:“當街行兇打人。督察先生準備抓我去蹲幾天監獄?”
不僅當街傷人,而且還當著全市總督察的面進行,這讓邢中天地臉不知往哪裡擱,但現在還不是抓廖學兵地時候,若無其事的笑道:“你除暴安良,制止那些人地非法行為,我還要代表警察局感謝你呢。”
“邢督察不愧是當官的人,言不由衷,我理解。我理解,哈哈,哈哈。”
邢中天陪著笑了幾聲,心道:“且由你猖狂幾天。”
不久後他們走進愛琴海咖啡館在臨窗地位子相對坐下,點了幾杯飲料。
六點多鐘正是普通市民吃晚飯地時候,咖啡館內顧客稀少,服務生閒得發慌。
“等下還要去岳父家,督察先生有什麼話就快說吧。”廖學兵冒充大亨,用一百塊打發了前來制止自己吸菸地服務生。
邢中天仔細打量眼前這個男人。劍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