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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拜訪,袁天宇記憶猶新。見了算是半個熟人的餘年,袁天宇衝著餘年一笑拱手和禮:“餘大哥,幸會幸會。”

聽完袁天宇的客套話,餘年沉著臉:“別廢話,說吧,準備用多少錢贖回你媳婦?”

這話的意思,在莫清淵耳中是餘年準備賣了自己,在陸離耳中他知道,餘年要坑人了。而傳到袁天宇耳中,他則認為這餘年搶怕了自己飛天堡,這邊是要送人回來,因為錢對於自己家這富可敵國的資本來說,那都不是事。

“餘大哥爽快人,您自己開價吧。”、

“嗯,謝謝,拜拜。”

餘年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就走了,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中,只留下一臉疑惑的袁天宇。他身後的老奴不禁搖搖頭好心提醒:“少爺,摸摸您的錢掛子吧,是不是沒了?”

這邊老奴一提醒,袁天宇趕緊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腰間本來掛錢掛子的位置,果然已經空無一物,又摸了摸衣服裡藏的,竟然也沒了,回頭可憐楚楚的問那老奴:“光叔…您有帶銀子嗎?”

光叔點點頭:“老夫從來不帶銀子。”

且說這餘年偷了袁天宇的銀兩就跑去吃早點,可好巧不巧,這擺早點檔口的竟然是昨夜陸離遇見的楊怡,昨夜回到青衛所的時候也查過了,這楊怡確實和血魔沒有半點關係,這兩人的名字在龍陽縣人口登記的本子上都有。

楊怡為本地人,父母外出做生意已有七八年未回來,怕是死在了半道上。自己一人在縣裡擺了個早點店,靠著自己和孤苦伶仃的奶奶相依為命。

見攤主是楊怡,餘年打趣道:“老闆娘,我這邊可是你家姑爺,能免費吃嗎?”

楊怡惡狠狠的瞪了陸離一眼,雖然昨夜只是短短一晚,可這傢伙在自己腦海裡是怎麼也揮之不去了,長這麼大第一次被摸了腳裸,兩次。雖然真心的痛,可祖上有規矩,但凡被摸了腳裸,那就是不清白,也就是說,這輩子,或許楊怡要麼不嫁,要麼只能嫁給陸離。

陸離哪裡知道這個習俗,自然是一臉的疑惑,而餘年知道,莫清淵也知道,他們都沒說,笑而不語的。

今個一天除了早上有些小插曲也沒什麼事情發生,到了夜裡,餘年獨自一人外出了,因為出了點事,有人點名要來找餘年,只告訴了餘年一人。餘年膽是真肥,他知道是誰的邀請,也沒告訴其他人,隻身一人就去了,就在城在廢棄的城隍廟裡。

到了廟裡邊,沒人,餘年往地上一坐:“都出來吧,別藏了,就我一個人。”

隨後,屋頂上,泥像背後,地下,門外各種地方走出來好幾人,都是女子,其中有一人是蒙著面,一身的青色素衣,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餘年也猜到了,這女的,想必就是血魔本尊了。

血魔沒帶廢話,開門見山:“放了青兒,並宣佈青衣衛退出這案子,我對你青衣衛既往不咎。”

這是擺明了不想招惹青衣衛,是和各大派的私人恩怨。至於血魔和各大派有什麼私人恩怨餘年不知道,自己只知道當年的血魔是墜崖死了去,這位新血魔,想必是血魔眾弟子的其中之一,不過之前的弟子似乎都被妥善安置了,不應該出這麼一檔子的事來著。

餘年不由有些好奇,那血魔的面紗下到底是誰,餘年記憶力驚人,只要讓他看一眼,他很快就能回想起血魔是當年的那十幾位弟子中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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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陽縣內一小巷子裡,餘年靠坐在一牆上,嘴角沾著些許血跡,地上有很明顯的一大灘血跡,餘年的臉色是難看至極,月色下抹了一層朦朧的慘白,之前手賤將血魔的面紗取了下來,隨後僅僅和血魔對了一掌,自己差點就給血氣逆流,硬生生的憋出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