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厲蠻橫的血手事同一個人,要不是我親眼目睹,真不敢相信這事真的,幾乎懷疑事錯覺了,我又想起段清狂“野獸變兔子”的論點。
我一聲不想的走到床邊收拾行李,範柳源慌慌張張的衝過來抓住我的手,聲音慌亂不安“娘子,我知道你恨我怪我怨我,當初我真的不是故意騙你的,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了你,那次在溪變相遇也不是偶然,我是去殺一個女人,可是沒想到那個女人是你。娘子我不敢跟你講自己的身份,我怕你會嫌棄我,我好喜歡跟娘子在一起,看你甜甜的笑容,看你撒嬌的樣子。所以我易裝成黑衣人大叔,這樣可以遠遠的守護這娘子,可是我卻情不自禁,忍不住對娘子你…娘子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沉默不語,推開他的手,繼續收拾東西。
他低著頭垂著手,還是繼續輕聲說著“我不敢告訴娘子我是魔教教主,我的手沾滿鮮血,我怕娘子不喜歡跟我在一起,可是我真的不惜黃做教主,我只喜歡陪在娘子身邊,每天陪著娘子聊天,陪女兒玩耍,真的很幸福……
聲音漸漸低了下來,我回頭,範柳源一雙澄澈的瞳睦充滿絕望與痛楚,我突然不忍心了,小聲的嚷嚷:“你這個呆子,你沒看見我也在收拾你的東西嗎?”
範柳源又驚又喜,突然緊緊的抱住我,不敢置信的問:“娘子,你是說……”
“我是說我們一起走,你血洗風家這麼大的事,我們還能呆在這裡嗎?”我沒好氣的推開他,“這裡是呆不下去了,我可不要同你回魔教,只是我真的不知道去哪裡好,”我頭痛的揉揉頭。
範柳源笑嘻嘻的又摟住我,輕聲細語“娘子,你別擔心,一切都交給你相公。”
我疑惑的聽著胸有成竹的範柳源,他卻笑而不語。
我知道魔教的勢力很大,卻沒想到會大到延伸到了商界,甚至不屬於我朝的——突厥汗國。
坐在通往突厥族的商隊的車上,我危險的眯起眼睛盯著依然神情自若的抱著女兒的範柳源:“請問教主大人,這商隊是不是你的下屬?”
範柳源抬起雙目,目光清澈:“他們是專門為魔教籌措銀兩的商隊之一”
我想想也是,那麼大的魔教要吃要喝,總不能每天都去打劫吧,我又皺起眉頭苦思:“這突厥汗國的可汗叫什麼來著”
“伊利可汗”範柳源輕輕柔柔的接了過去。
“就是”我一拍大腿,當初我在宮中聽到這個名字時,便想到現在的伊利牛奶,笑了整整一上午,嚇得身邊的宮女衝出去喊太醫。說起來,那條淚痕項鍊還不是他們送來的。
商隊行走了數日,除了精神抖擻的範柳源和窩在他懷裡的範貝貝還是活崩亂跳外,我們個個都是腰痠背疼,滿臉倦容。
“這裡休息一下”範柳源心疼的看著我向外邊吆喝。
有人飛快過來攙扶我下車,雖然這些人都不知道我們的身份,但是看到領頭的首領對我們恭敬猶如,所以也盡力的討好我們。
“夫人,您有什麼事吩咐的嗎?”商隊的首領跑過來必恭必敬的問我,接觸到範柳源冰冷的延伸,又惶恐的低下頭。
“沒事,你忙你的”我很形象的伸了個大懶腰。
我的前方後方左方右方全都是無邊無際,起伏不定的草地,滿眼的青色枯燥的不行了,不過總比之前滿眼的沙漠好多了,我暗襯。
“累不累”範柳源憐惜的摟住我,細聲細語的問。
“相公,我們兩人走走!”我說著,很沒良心的把他懷裡的女兒一腳踹給商隊裡的人,這個亮度三千瓦的燈泡大大的破壞了我們兩人的世界。
範柳源笑著攔住我暗運輕功,不出片刻,商隊便離開了我們的視線。
“啊!”這天地間除了青色便剩下我和範柳源